绣了一个心心相印的图案。“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好意思送?”
阮清歌登时睁大眼睛,又惊又喜:“真的好看吗?我拔了我的头发绣的,估计毛躁躁的,难看死了。”
温锦言:“……”
呃,头发……
阮清歌难为情地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是青湖镇的传统。女子用自己的头发做线,绣一个香囊送给心上人。一个女人一生只能绣一个,并且送出去就不能收回。”她顿了顿,缓缓念着家乡的歌谣,“君为针,我为线。针针线线密密缠,相亲相爱永不分。”
身上的被单突然被扯开了,男人清冽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口腔。
身下的沙发是冰凉的,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却是滚烫的。一冷一热贴上来时,阮清歌不由得张开嘴唇。
他的舌头趁机掠了进来,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用力追逐。阮清歌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吻,她忘情地搂着他的脖子,用尽所有气力回吻着他。
吻着吻着,他的动作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他的手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拉下背心裙的拉链,然后顺着她线衫的衣摆伸进去。滚烫的手指撩过她冰凉的肌肤,顺着她的脊椎向上逡巡,一点一点蕴热她的身体。
“可以——”温锦言想说的是:可以现在给我吗?
“可以——”阮清歌还未说完的是:可以等到婚后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温锦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腹部以下的某个地方涌去。那里已经是肿胀难耐。他低下头,将她如果冻一样可口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极为动情地吸吮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