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唔了一声,全身瞬间就软了。她将手抵在胸前,想要阻止他,温锦言已经将缠绵不休的热吻移到她的脖间。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声又一声,直窜进她的心间。阮清歌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异常,那个东西硬硬的、热热的,抵在她大腿上,蓄势待发。
“锦言,不要再——”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就像窗前碎了一地的白月光。
“不要在这里,是吗?”温锦言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阮清歌差点要崩溃了,为什么他总是自说自话呢?“不是的,锦言,我还没准备好。”阮清歌连忙大叫着,免得再晚点就会被他吃了。
“你不愿意吗?”温锦言不满地撅起了嘴巴。这女人是没看见,他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裤衩了……
阮清歌怎么都不敢说出口,今天她是随手抓了一件快变形的内衣,内裤上方还有一个小破洞。这样的形象要是被温锦言看到,她这辈子都不要活了。
“你不说话就是愿意了。”温锦言把她扔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衩。
阮清歌记得很清楚,那张床是意大利定制的,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团棉花里,全身轻飘飘的。就在她即将飞到天上时,男人跟烙铁一样炽热的躯体压了下来,牢牢地把她制服在身下。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又一次席卷了她。阮清歌被吻得七荤八素,意乱情迷间,
啪嗒——
她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了。
来不及了……
因为,一双大手已经按在她胸前的柔软处……
☆、第48章 重大消息
“锦言,我那个来了。”阮清歌急中生智,胡扯了一个理由。
按着她柔软处的手瞬间僵住了。温锦言只觉得头顶似乎有几只乌鸦嘎嘎飞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把阮清歌的衣服拉好,爬下床。
“锦言,你生气了吗?”阮清歌背过身,把内衣的搭扣扣上,慌乱极了。
温锦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没有。”说的那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此时此刻的温锦言就像即将撕开糖纸却被告知不许吃糖的小孩,委屈、憋屈、超级郁闷!
他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拿起桌面上的钱包,出去了。
开门声之后,又响起了关门声。
万籁俱静。在这样的夜里,时间流逝得特别的慢。阮清歌听着钟表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屈起双腿,将头埋进了膝盖间。
锦言他一定是生气了。
阮清歌自责极了,为什么她老是惹他不开心呢?
在她快要睡着时,温锦言一身雾气地回来了,推醒了她。“我不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所以把便利店的卫生巾都买了回来。你换完后再去睡觉。我问了售货员,女人这时候特别怕冷,所以我买了暖宝宝。对了,还有姜茶。”
温锦言正要去煮开水泡姜茶,阮清歌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深受感动地说:“锦言,你对我真好。”
“别,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温锦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把她推开,安慰着自己,“反正我们的日子还很长。这次不行,就下次吧。下次一定要给我。”对温锦言来说,这世上没有柏拉图的爱情。他爱一个女人,就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不仅是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
第二天。
阮清歌没有休息好,上班时直打盹。就在她上下眼皮即将合上时,后脑勺突然被人一拍,直接被打趴在桌面上。
“阮清歌,跟我到办公室来。”温锦言板着脸,沉声道。
阮清歌揉了揉脸颊,在同事们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目光中,熟门熟路地来到总监办公室。门一关上,有只手搂住她的腰间,下一秒整个人就凌空被抱了起来。
“去睡一会吧。午饭时我再叫你。”温锦言把她放在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