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也会来月信吗?月信,好像只有女人才会来的吧。
那她到底是人是妖,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我误会了?’
看着睡得香沉的雪枭,赵怀朗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
‘罢了,是人也好,是妖也罢,只要是她就行。’
赵怀朗想到这里替雪枭除了外衣,等赵母将水烧好了,便让赵母来替她擦洗。
他是这么打算的,可赵母端着热水拿着帕子进来时,将水盆和帕子往他手里一塞就出了帐篷。
赵怀朗看着手里的盆和帕子,沉默了良久,最终是叹了一口气。
“娘,你来给她弄吧,我不会。”
“臭小子,你说什么话呢?你不会?你不会,你娶个媳妇儿干嘛?
那不是你媳妇儿吗?你替她擦擦怎么了?
今天咋咋呼呼的,搞那么大一动静,害得我多丢脸,你知道不?
你自己给你媳妇儿擦擦身子,我去给他准备月事带!”
噼里啪啦说完一大堆话,赵母又进来塞给赵怀朗一叠草纸,随后就消失在了帐篷外,去拿针线去了。
草纸还是之前雪枭给赵母买的,她一直省着用的,出来逃荒也全带上了。
眼下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她刚才翻遍了所有的包袱,发现雪枭压根就没有月事带。
看样子她还得动手,立马给她赶制出一条新的来,总不能让儿媳妇用自己的旧月事带啊。
赵怀朗被赵母怼得哑口无言,他看了看雪枭,又看了看手中的盆儿。
再耽搁下去,水就快凉了,反正他们俩之前什么腻歪的事没做过,这也不过是他大白天第一次见雪枭的身体罢了。
没什么好紧张的。
虽然是这样想,可赵怀朗一边解开雪枭的衣服和裤带时,喉结还是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
‘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醒才是。’
赵怀朗拧了帕子一边仔细擦洗着一边心里想到。
雪枭在睡梦中,只觉得下身有一点凉飕飕的,梦里的赵怀朗正对她上下了其手,十足的坏蛋一枚。
梦里雪枭气不过,便伸手脱赵怀朗的衣服。
小样,想欺负她?让你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
梦里的雪枭将赵怀朗扒了个精光,把他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梦外————
赵怀朗刚给雪枭擦洗干净,拿了草纸给她垫在身下。
刚拿了布巾给雪枭盖了下身,雪枭忽然就伸出了手探入赵怀朗的衣襟。
赵怀朗猛的一惊,以为她醒了过来。
原本强行镇定的脸上瞬间爆红,一只直红到了耳朵根。
正想询问她情况怎么样时,却忽然发现雪枭正闭着眼,睡得正香。
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莫名笑容。
睡梦中的人儿好似在傻笑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安分。
那只小手在赵怀朗的腰侧捏了又捏,迷迷糊糊的好似还有往下探索的意思。
赵怀朗原本稍稍消减下去的脸色仿佛更加红了几分。
眼中也浮现几分怒意和情、欲。
‘这小妖精,做什么梦呢?也不知道是在和哪个野男人鬼混!’
赵怀朗越想越委屈,他在这里忍着那份羞臊给她擦洗身子,她竟然在梦里和别的野男人翻云覆雨!?
梦里,雪枭将野(赵)男(怀)人(朗)扒了个精光揉捏了一番,然后用粉色丝带给他捆成了礼物状,又在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正当梦境梦见还在继续之时,梦里的礼物竟挣脱了丝带狠狠地凑上来啃咬了她。
痛感渐渐清晰,雪枭眼前的场景从梦幻的梦境世界,转化成了现实。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是躺着的,头上是帐篷顶。
“醒了?”
赵怀朗咬牙切齿的声音钻入了雪枭的耳朵,雪枭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