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在梦里不是这样的,刚刚那个腻歪得不行的人上哪儿去了?
“你刚才都不是这样对人家的。
怎么?爽过了之后就要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吗?”
这带着惺忪的睡眼的朦胧眼睛,里面似乎还有着一丝丝雾气,声音也是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里面还掺杂着一丝哀怨。
赵怀朗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个长得和雪枭很像的小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心跳,一瞬间仿佛快了好几倍,像是要蹦出来一般。
“咳嗯,你说说刚才我是怎么对你的?”
听着赵怀朗的话,又看了看两人的姿势以及周围的环境,雪枭彻底不迷瞪了。
妈呀,原来她刚才是做梦来着。
雪枭一瞬间有些羞,她刚刚醒来还说了那样的话,她是睡得有的哟迷糊?她为什么会睡得这么迷糊?
“嗯?不说?”
赵怀朗挑起雪枭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雪枭的脸更红了,她能说她刚刚做了个和赵怀朗那样、那样、又那样的春、梦了吗?
不能!绝对不能说!不然她得羞死。
看着雪枭爆红的脸,赵怀朗邪魅一笑,他的小妖精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忽然更好奇她的梦里,他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你不说,那就我说说吧。
你刚才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摸了这里、捏了这里、还有这里......接着你还把手伸到这里,还想继续往下做那种事......”
赵怀朗一边控诉着雪枭刚才的罪行,一边抓着雪枭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重复着刚才的路线。
他刚刚就有些小失落呢,此时又体验了一把,赵怀朗开心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