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郑里正收回把脉的手,看了看雪枭又看了看赵怀朗说道。
“二爷爷,阿雪应该是第一次来月信,您看有必要给她调理一下吗?”
“你说,你媳妇是......哈哈哈,毛头小伙子啊,紧张死老夫了。”
郑大夫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感一瞬间烟消云散。
看着赵怀朗一脸懵逼的样子,郑大夫笑得更开心了,连带着跟来的郑松柏也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怀朗你刚才那紧张的声音,我们在那头都听见了。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赵怀朗黑着脸看着一点点走到马车旁边,笑得眼泪花子都飚出来了的郑松柏,然后忽然注意到怀里睡着的雪枭微微皱了眉。
“你笑够了没?没笑够,赶紧滚到一边儿去。
吵到我媳妇睡觉了,快滚!”
“好好好,我滚,我这就滚,哈哈哈......”
郑松柏是笑着走远了的,郑大夫见人没事儿之后也收了药箱,回了自己的帐篷休息。
“怀朗,你媳妇身子底子好。
她不用吃药,有什么注意的,多问问你娘吧,我走了。”
“好的,谢谢二爷爷,给您添麻烦了。”
赵母送了郑大夫一截路后,返回来给雪枭找了衣服,又给赵怀朗找了衣服后,这才走到一旁去给雪枭烧水擦身子。
眼下条件有限,每一滴水都得节约着。
赵母用水还是给所有人打了招呼之后,这才取了点水去一旁烧热。
赵怀朗则是抱着雪枭去了帐篷里,让她在里边儿能睡得好些。
看着雪枭沾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滩血,赵怀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