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悄悄进行了,所以应该没惊动那头儿的,但是我的那个手机再也没响起过,警方去调了电话的通话记录,里面的所有来电都来自于同一个号码,现在这个号码是空号了。而且曾经也是没实名登记的号码。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警察在我提供的那个小车站周围排查,没什么发现。第二天,才在一个山坳里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度假村,进到里面发现度假村最正门那栋楼后面就是我说的地方,只不过那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所有的一切都很狼籍,一看就是走得很匆忙。
据说警方对这个案子很重视,而且相关领导也很生气,一个那么大的黑淫|窝,居然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不知道搬到了什么地方,对方做案手段的高明和反应迅速超乎想像。
警察随后也给我打了电话,提醒我最近没事最好不要外出,因为怕报复。我经此一事,胆子变得极小,吓得不行,问警察有没有其它解决的方法,他说让我有问题第一时间报案。
“为什么就不能找人暗中保护我一下呢?”我实在忍不住了,在电话里追问负责这个案子和我联络的警察周警官。
他有些为难的说:“我们能保护得了你一时。保护不了你一世,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把那些罪犯绳之于法,不然你永远都生活在危险之中。而且现在案子才出来,他们也不敢出来报复你,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谁也说不准,咱们的警力也还没到可以由一个人盯着你,一直保护暗中盯几年的时候。”
他的话有道理,但却让我很失望,甚至想着要不要找一个私家保镖。
那天我报案以后。顾长山再也没出现,甚至顾覃之也没出现。我就像一个孤家寡人一样,在医院里和老爸做伴住了两周。
这两周老爸恢复神速,现在已经能说话了,只是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需要有人掺着。
到了第三周的第一天,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
在接到这个通知的同时,我心里真是又难过又高兴,一时间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盼着出院,但躲在医院里肯定是不行的。
回到家里,一切照旧,所有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老爸临出院时,要求我把他的所有病历都复印了一份儿,并要求医院加盖了公章,才一到家,老爸就把这些报告拍在桌子上,对我说:“徐徐,老爸的病和你的事是一起的,就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我的病历马上寄到国外,我让人联系好医院了。这些病历需要那边更专业的人士进行分析,我相信我病得没那么简单。”
顾长山的事我和老爸说过,于是试探着问:“会不会是顾长山?”
他摇了摇头说:“只是有可能,而且从他找你的态度和过程来说,应该不是他。遇到你不是他能算好的,完全是意外。”
老爸分析的也有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风吹动了窗帘,我看到窗帘和墙壁的之间露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以为是老爸不小心弄到地上的,就走过去捡了起来。对老爸说:“爸,你的药怎么随处乱扔?”
老爸接过去看了一眼,本来准备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但放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对我说:“这个不是我的药。”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药瓶上写的是英文,确实不是老爸的药,于是打开手机查了一下这个药名,一查我脸就绿了。
我本是随意一查,怕是其他人的药。但是查完以后手都在抖。
这个药治疗心脏病的,对于突发性心脏病有奇效了,但是却是高血压人群禁用的,连续用用会导致血压突然升高,而且会引发心跳过速,后果非常严重。
“怎么了?”老爸问。
我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到书房说。“
一楼的大厅有阿姨和保姆,我现在不敢保证这些人都是可靠的。
老爸一下就猜到其中必有原因,跟着我进了书房,等到门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