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马上问:“老爸,你见过谁拿的这个药?”
老爸摇了摇头,很沉稳的说:“没有。”
他现在走路很不利索,我急着把他扯进来,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坐在沙发上抹了一下头上的汗说:“家里除了我定期吃降压药,没有别人吃了。”
“这个药是治疗心脏病的,但是高血压病人禁用,偶尔服用都会造成心跳加速,甚至会引起心脏停跳,后果十分严重。”我说着放了下来。
老爸指了指他自己的写字台,对我说:“我所有常吃的药都在左手的第一个抽屉里,你拿出来打开对一下,看是不是有问题。”
他一提醒,我才想到这个药瓶老爸没看过,那必定是有人把药替换了。
这种时候,我只有把人往最坏处想。
我把所有的药都拿了出来,找了几张白约,一瓶一瓶倒出来,和这个药瓶里的小药丸做对比,终于在一个双弧二甲胺的药瓶里找到了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药片。
“老爸,想一下最近家里来过什么生人吧?”我放下手里的一切说,“这个,咱们能报警吗?”
老爸看向我,没说话。
然后我很快就意识到他眼神里的意思,最近家里的生人确实有一个,但我没把她当成生人。
想到这里,我后背一凉,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老爸看我表情,知道我想到的是谁,反问我:“要报警吗?你说了算。”
一想到安琪,我心忽然就疼了起来。
现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她干的。那几个保姆和阿姨在家里已经很久了,而且知根知底儿,每年年底老爸给她们包的红包甚至超过一年的工资,又都见过他们的家人,不太可能会是这批人。
那唯一可怀疑的对象就是安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