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炼解药。”
“确定自己能排毒?”辛筝问。
“确定以及肯定,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充足的营养就行。”
“需要什么补充营养的东西尽管跟我开口。”辛筝道。
元道:“肯定不跟你客气。”
辛筝继续道:“那你们谁能告诉我,王知不知道你们正值虚弱期的事?”
元笑:“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若非考虑到这是个伤员,辛筝十二分的想一脚踹过去。“让望舒出来。”
元幸灾乐祸的将望舒推了出来,病患的气质顿时大变。
辛筝伤心道:“我以为我们达成默契了,我那么信任你。”
元控制着眼睛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眼神:你对人有信任?
然元看得出的东西并不代表望舒也看得出,见辛筝伤心得真诚,望舒顿觉愧疚,心虚的辩解道:“是他先动手的。”
元的翻了个白眼,无聊的回了意识海,将身体控制权完全给了望舒。
望舒根本就不是辛筝的对手,接下来的事不会有悬念,没什么好看的。
辛筝愈发难过。“元那么多优点,你怎么就不能学点好的。”
元忍不住叫道:“别冤枉人,我才没这么无赖,分明是跟你学的。”
“咱俩半斤八两,不对,我不是找你闲聊,少插卡打诨。”辛筝道。“不管望舒你是跟谁学的,你以后都不会主动对王出手,对不对?”
望舒忙不迭的点头。
辛筝问:“那钓鱼执法的事以后还做不?”
望舒迟疑了一瞬才道:“不做了。”
辛筝叹道:“你的表情为难得仿佛我在强迫你。”
“你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被自愿何尝不是自愿。”
望舒无奈。“我没你和师姐那么无赖。”
辛筝想了想,道:“说真的,司法量刑都还知道一罪不二罚,那是耍流氓。”
望舒努力表诚意:“我真的不会了。”
辛筝继续道:“更别说你还赌的是你的生命安危,你也不怕玩火自焚?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多有价值,十个我加一块都不如你的价值!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亏大了,你让我上哪哭去?你知不知道我收到消息时魂都差点被吓飞?”
望舒看着越说越气的辛筝,忙道:“我真的不会了,我发誓,如果再有下次就让我阿父阿母不得超生。”
辛筝怔了下,但知道望舒与其父母之间的感情不同于自己与辛襄子,终于满意,遂平复了心情。“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望舒乖巧道:“我一定会再辜负你。”
看着望舒乖巧的模样,辛筝心情完全平复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问起最后一个疑问。“对了,你对王做了什么,他怎么那副鬼样子?”
望舒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来得及打了他一掌,然后虞就来了。”她再想意外失手杀死王也没法当着虞的面前上演拙劣的意外。
“一掌?”辛筝怔了下。“一掌哪怕内伤也不可能变成那副鬼样子,那他那副鬼样子是怎么回事?有黄雀?我说你不擅长阴谋诡计就不要沾,做你擅长的事,其它交给我处理不好吗?”
“我哪有不听你的?其它事我不都是听你的,这次是因为你不会帮我对付王。”
辛筝噎了下,很快道。“是啊,你难得自己算计一次人,却被黄雀利用了。”
望舒忙道:“不是黄雀。”
“那是什么?”
“一半是因为我与师姐这半年的切磋导致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影响到了他,另一半则是....你在云水流域修建的堤坝,不论怎样用心的修缮维护,延长使用寿命,时间都会在堤坝上留下无数细小的痕迹,终有一日它会因不堪负荷而崩溃。”
辛筝懂了。“他还有多久?”
“看你需要。”望舒顿了顿,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