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勉说,倘若跟别人一起来,他们这样坚持,她会觉得社死的。
但是,周轸干出这事来,一点不荒唐。
包间里烧着壁炉,周轸让她慢些吃,我们待到零点再走。
“因为你包场到零点?”
“嗯。”周轸可有可无地答,偶尔还回几条短信。
他替她端着碗,二人盘腿坐在壁炉边,这样复古的壁炉在市中心这一带太少了,家里那个嵌入式的电子壁炉,远远不及这样真式的。
烘得人暖洋洋的,要融化一般。
嘉勉说,小时候在乡下宅基地屋宇里时常见到那种锅灶,他们现在教育慈善援助去的乡下还有,冬天缩在锅膛门口烤火,和这样的壁炉异曲同工。
“这是第一个愿望嘛?”周轸问她。
“什么?”
“许愿,别朝蛋糕了,直接告诉我。”周轸说,换个壁炉很简单的事。
嘉勉吃一口热腾腾的酒酿圆子,她是真喜欢吃,且要在冬日里,一汤匙喂进自己嘴里,说话也带着甜丝丝的酒气,“你是已经醉了嘛?”
“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告诉我你有没有醉?”
“这是第二个愿望?”
嘉勉被他气着了,横他一眼。
周轸只笑,再打发她,“没有。我清醒得很。好了,你的第二个愿望达成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