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凑到沈飞雪身边,打探着问,“赵大夫的师弟怎么把牌匾都拿走了?那不是先皇赏赐给赵大夫的吗?”
沈飞雪摇了摇头,轻声说,“都别说话了,嫌事儿还不够多吗?外面人多口杂,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赵洵看着洪涛远去的身影逐渐消失,半了一句话,“一个一个排好队伍,药庐要开诊了!”
那些还在七嘴八舌谈论的人,狐疑地看了赵洵一眼,按照次序,一一排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赵洵满意地点点头,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大步流星地进药庐去了。
小厮见状也连忙跟上了赵洵的脚步,为他张罗开诊所用的器
皿。
待两人都进了药庐时,沈飞雪正想也进去,但却发现队伍中有三三两两的人,悄悄逃离了队伍,显然是不打算看诊了。
沈飞雪有些讶异,正想上前询问,但走近就听到那几个病患在窃窃私语。
话语的内容不外乎是赵洵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除去了“在世华佗”的牌匾,想必是诊治过程中出了差错,被人寻仇,所以不得不把牌匾摘下的吧?
那些人说话越来越过分,都不知道他们脑子都在想着什么,竟开始煽动起旁边排队的人,说赵洵人老了,医术故步自封,用药保守,怂恿他们到其他大夫处求诊。
沈飞雪忍不住抓紧了拳头,她很想上前为师傅辩解,但她转念一想,这件事毕竟关系到皇家隐私,她不能顾此失彼,坏了医德。
她走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对那几个离开了队伍的男子,客客气气地说,“如果不是排队候诊的病患,还是不要聚集在药庐前面了,以免被过了病气,就得不偿失了。”
那几个男子看到沈飞雪站在他们面前,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瞬间成了哑火的炮,一个个不吱声了。
沈飞雪尤觉不足,“师傅的医术大家有目***睹,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求诊了,效果如何,大家心里有数。”
“师傅向来不是什么争名斗利的人,什么人还用什么药,什么病还用什么汤,但凭一身医术,满腔热血,造就一方百姓。”
“
你们多多少少也受过我师傅的诊治,师傅见你们家贫难顾,多少次减免了诊金药费。如今你们说这些话,岂不是有些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