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浩浩荡荡的禁军车队入城,众人瞧着马车上装的全是麻袋,还印有大楚国库字样,顿时惊愕的张大了嘴,原来那楚千里并不是嘴上说说,眼下这么多粮食,绝对能让粥中插筷。
好啊,真的太好了,那全都是粮食,有了粮食,他们便不至于被饿死了。
众人跪地,泪如雨下,甚至很多人开始对楚千里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王之涣目不斜视,领着众军带着车队继续前行。
菜市口,**山一身盔甲,威风凛凛,压着扬州众官上了高台之上····
“什么情况,那不是咱们扬州知府周泰康,周大人吗?他怎就被抓了?”
“快,咱们去瞧瞧,周大人乃是知府,怎就被抓?莫非是那无良太子又要胡作非为,想要杀了周大人等众官?”
民众内心惊骇,一群一群又一群聚拢在菜市口,观那高台之上那些以前他们遥望不及而现在却成为阶下囚的扬州众官,指指点点。
独臂老者与刘河洲原本所在的粥棚距离此处并不远,两人亦是来到此处。
刘河洲杵刀而立,冷哼说道:“老爷子,你瞧瞧那楚千里干的是何等之事,竟然抓了这么多官员来到这菜市口,菜市口乃是斩杀罪人之处,莫非他想杀了扬州众官?”
“此等依照喜好做事的太子,本大侠不杀他,难平民意。”
老者沉默不语,他来江南有些岁月,大大小小之事亦知道一些,杀扬州众官怕是不简单。也许那太子并不是兴致所起做出的荒唐之事。
不远处,楚千里领着湮儿,李嫣然还有第五战望着高台之上。
他说:“嫣然,今早**山求见,吾便与他说过扬州暂有你代政,而今日审判周泰康等人,你这个扬州的父母官可要上台主持了。”
“殿下,贱内····”
李嫣然恐慌,她乃一介女子,昨夜答应楚千里主政扬州,可今日在民众面前抛头露面,她实在是有些胆怯。
当然妇人之姿的才女心里有一种异想天开的想法,那便是让太子,她的男人随她一起,这便新安。
“凡事都有第一次。”
楚千里扭头瞧着李嫣然,满脸正色。
而一旁的湮儿却忍不住的撇了撇嘴,昨夜这个登徒子便一直在她耳边唠叨“湮儿,别怕嘛,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便习惯”,等等虎狼豺豹之词。
甚至那双可恶的手从未在她身上停过,美曰其名查漏补缺,小侍女被辩驳的哑口无言,有心阻止楚千里的无理取闹,可又怕耽搁了楚千里的大事。
到时候那两片布料卖出去,可便是她湮儿的过错了。
那时,湮儿强忍着异样,心里盼望楚千里今早完成查漏补缺。就这样,楚千里越来越大胆……
最后,如若不是她竭力抵抗,昨夜便被楚千里这个色胚子占了身子。不过万幸的是昨夜楚千里虽然手上占了不少便宜,但是却从未动真格,如若真想,湮儿知道昨晚她便难逃一劫。
想到昨夜的点滴,湮儿便抬起凤眼,美目流转看着楚千里,突然间感觉其实这个色胚子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如若他不是仇人之子,说不定·····
楚千里可不知道小侍女内心想法,他说:“去吧,本太子便不抛头露面了,机会给你李嫣然,为你爹爹的过错能补救多少便补救多少。”
“贱内谨遵殿下命令。”
李嫣然施了个万福,深吸一口气,在第五战的带领下便去了高台。
瞧着名动帝都的才女那阿娜多姿的背影,楚千里扯了扯嘴角,极其自然的拦住湮儿的盈盈一握。
只瞧那湮儿娇躯一颤,凤眼微眯,轻声呵斥:“楚千里,你又要作甚,昨夜湮儿已经被你羞辱死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又要对湮儿怎样?”
“湮儿,瞧你这话说的,昨夜本太子当你金丝玉软,伺候你一夜,今日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