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停顿了。楚千里内心期待,他怎么不知湮儿是清白之身,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猴急又如此想与湮儿谈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恋。
再说谈了这么久,怎么着湮儿也要给他一些福利甜头不是?
湮儿缓缓抬头,青莲之脸犹如分红莲花。
她咬牙说:“湮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做出褪衣行为,更别提在你这个仇人之子面前褪衣,我想都不敢想。”
“不过今日湮儿便褪去衣物,让你查漏补缺,这一切都是为了燕国故地江南之民。如若以后湮儿发现你骗我,湮儿便杀你。”
说到这里,湮儿直视楚千里,神情很绝对,凤眼里面亦带着秋水。
楚千里心抽噎了一下,可以想象湮儿做出这个决定是如何的艰难。
这时,却又听湮儿一字一顿的说:“如若杀不了你,那湮儿便自杀····”
说罢,湮儿凤眼红红,贝齿咬着朱唇,亦不再看楚千里一眼,扭头看向别处,玉手轻轻解开了腰间布带······
白色罗群掉落在地,楚千里瞪大了眼睛,终于看到了,羊脂玉膏上穿戴着黑色内衣,小腹平坦,玲珑有致。
此时楚千里心里面却有些不忍,湮儿已经为江南灾民放弃了刺杀他的心思,可现在他楚千里······
方才湮儿的一席话让他感觉到这个倔强小侍女坚定的心思,如若以后真不能给江南之地带来福利,湮儿真敢自杀的。
楚千里发现他太不是东西了,怎能如此对待湮儿。
楚千里拉住湮儿手,再一次把她拉入怀里,在湮儿惊呼声中,楚千里情难禁的拂过她那光滑的肌肤:“湮儿,我不查漏补缺了,亦不对你有任何小心思。”
“自打下江南,你一直做我的金丝玉软,今夜本太子便给湮儿当金丝玉软。”
“你亦放心,本太子在你面前说过的话,全都记在心里,说了什么,便做什么,如若做不到,湮儿杀我便是,本太子到时候指定不会反抗一下。”
“尽拿好话骗湮儿。”
湮儿娇躯发颤,因为她受不了这种搂抱,她凤眼忽闪忽闪,撇了撇嘴:“如若你不查漏补缺了,那湮儿便把衣服穿戴好,今晚便枕在你身上睡觉。”
“穿衣就不必了。”
楚千里话刚开口,湮儿凤眼微眯,怒火在内心攀升。
感受着湮儿僵硬的娇躯,楚千里慌忙说道:“本太子并不是想占湮儿便宜,而是躺在床榻之上,我才能细微观察到底有何瑕疵。湮儿,你可不能误解了本太子的意思。”
湮儿又撇嘴,她哪里不知楚千里在说谎,不过她倒是很享受楚千里的甜言蜜语,湮儿未答应,亦没说不答应,轻轻挣脱楚千里怀抱,俯身轻轻吹灭了蜡烛,便里莲步款款背身侧卧在床榻上·······
楚千里搓了搓手,脸带笑意,漫步上了床榻,贴了上去。
转眼天明,扬州城内因为昨日第五战的布榜,民众喜上眉俏,太子要施粥,粥内能插筷不倒,这可是与杨同知在是一样一样的。
众位灾民聚在在各个粥棚处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嘿,不是听说那太子无良,自顾贪图享乐,来咱们扬州已经有不少时日了,莫非今日良心发现竟然如此施粥?”
“谁知道呢,说不定昨晚脑门被门夹了,改变了思维方式呗,如若不然不去祸祸咱们江南的美女,怎就有闲工夫管我等的死活。”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怎说,太子乃是一片好心,我等岂能妄自菲薄太子?”
有人嘲讽,自然有人劝解,这便是市井,这便是江湖。
这时又有人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其实你们也别把那太子殿下想的太好了,前些时日扬州疯传这天灾乃是太子无良所造成的吗?甚至如意县出现瘟疫,亦是太子无良惹来的天怒惩罚。”
“前些时日,咱们扬州不是来了一群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