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你又怎地?”
楚千里坏笑:“湮儿,莫不是你口是心非,你心里面应该特别欢喜本太子的搂抱吧?”
“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不要脸之人,湮儿无奈狂抓,扬起粉拳便要打,可是最后又放下,噘嘴垮脸:“湮儿不想与你多说,因为湮儿知道不论怎说,我也说不过你。”
“楚千里,方才你已经瞧见王之涣带着粮食回宅子,为何不去看看到底有多少粮食呢?还有今早**山带来了那么多金银珠宝与粮食,你也未有钦点啊。”
“本太子心里面有数,粮食再多,金银珠宝再多,有牧白薇与霓裳在宅子里面钦点便可。”
楚千里神色郑重,眼神凛冽看向高台:“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审讯扬州众官,在民众面前杀了他们,而后拆穿报恩寺的险恶行径,让被蒙骗的民众知道并不是本太子无良,而是刚来扬州,两眼抹黑,无奈而已。此番拿的证据,便要给民众一个交代。”
湮儿不语,低眉瞥了一眼心口累赘,带着两片布料真舒服,只是有些异于常人,还好被楚千里半搂在怀里,半遮半掩让外人瞧的不真切,如若真被看的真切,湮儿连死的心便有。
罢了,罢了,就让楚千里占便宜吧,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不让这个色胚子骗了身子,在骗了生孩子便好。
反正她这辈子亦未想过和任何男人之间发生什么爱恋。
第五战把李嫣然送到高台下,便准备走,李嫣然欲言又止的说:“第五大人,我一个人上台,我怕···”
“嫣然姑娘,无需怕,殿下看着你,怕什么?再说**山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你自行上台便是,无人敢说你什么。”
第五战止步回头,笑道:“嫣然姑娘,也许你当局者迷,也许你总认为你乃是殿下被休之妃,殿下贱内。”
“但,你怎就不想想如若殿下心里面真的对你有怨言,当初在东宫之内会休你,而不是要了你的命?”
“去吧,不要让殿下失望。”
李嫣然娇躯一颤,妙目赫然清亮,是啊,她本就是死罪,可殿下并未杀她,除了洞房花烛羞辱她之后,哪怕一封休书后,亦未对她有什么惩罚。甚至南下之前,求过陛下,让陛下不要动天牢里面的爹爹。
李嫣然透过人群看向楚千里,却瞧着楚千里正笑意盎然的与湮儿姑娘说些什么。莫非她真的在殿下心里能抢走属于湮儿的一丝丝地位吗?
才女心花怒放,亦没了害怕,对着第五战重重点头,便提着裙摆,上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