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不耐烦。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出不起?你说,”被看的人似乎有些恼怒了,狭长的眼里都是火气。
张虚也不理他了,收好手札装进包里准备闭眼睡一会。
“姑娘你怎么不尊重人呢?”
“她没有不尊重你,反而是你一直打扰那位姑娘,人家不愿意卖书你非要强买?”出言仗义直言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神正气锐利,一脸的慈祥和蔼友善。
张虚睁开眼对他笑笑表示感谢。
“这位姑娘手上的书是我家老祖宗留下的,所以我才如此没有礼貌,”那个中年男人急切又伤感的解释到。
“你都不认识她,你家老祖宗的东西怎么到人家手里的?”
“我……”
“你知道我看的书叫什么名字吗?”张虚回头清冷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它真是我家老祖宗留下的,跟它一模一样的还有一本,这是我的电话地址,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带人去我家看。”
“就凭你说的这话,我就知道它不是你家的,你家用不起这样的纸,还有这写字用的墨,你甚至连名字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跟你骗的那些女孩不一样,你若是不想往后日子倒霉就别打扰我,”张虚看着他神情漫不经心的说完。
“你……你怎么污蔑人呢?你这样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我可以报警抓你毁坏我名誉。”
“我对我说的话负责任,你报警来抓我吧!”
中年人眼里闪过惊慌,随即又恢复了镇定,“看你还像个学生不跟你计较了,”说完老实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不说话了,不过目光却没有离开张虚。
车厢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他们的争执声整车人听的一清二楚,附近的人有意无意的看着张虚跟那个中年人。
张虚毫不在乎的闭着眼休息任人观看。
车子在小站点停靠上下休息,中年人抱着公文包看闭眼的张虚,眼里闪过羞恼。
“怎么你不准备报警了吗?”张虚睁开眼看他问到。
“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不报警是念你年纪小给你机会……”
“你面相桃花狐尾即枯,眼尾相宫偏离,眼丝漂离游浮,山位中断,子嗣宫枯竭,你真是作孽,又一个孩子因你离开了,你这一身骗人的皮很快就不会有了,你三堂熄两火一副色死鬼相,双眼目已经没了阳火气。”
“你胡说八道!你……”中年人有些莫名惊惧的看着张虚。
“你大祸临头了,我胡不胡说一个月自然见分晓,”张虚说完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你胡说,”中年人拿着公文包匆匆的下了车。
车里不少人起身都看向张虚的位置,包括对她仗义直言的老头。
“姑娘你怎么知道他骗人?”老头不知什么时候把位置换到张虚身边来了,他好奇的询问起来。
“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谁家老祖宗用的起老徽墨写书?就是用的起他舍得用吗?不都是珍藏物吗?”
老头一听嘿嘿的笑起来,“还真就是这样的。”
“你说他骗小姑娘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张虚回避了老头的眼睛。
“别看他穿的一身儒雅,心思最脏不过了,一车四五十个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书,他为什么偏偏找我买书?他恐怕都不晓得我手里是什么书!”
老头打量张虚,确实看着单纯不谙世事的。
“姑娘你会看相?”老头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纠结了半天还是轻声的问了出来。
“你也信这个?”张虚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我不信,我有一个几十年的老兄弟的儿子总是梦魇,他……有时候疯疯癫癫的总也看不好病,还常说梦里能看见他们回来了,”老头说完眼里都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