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难过。
张虚伸手从包里拿出一枚铜钱出来,在她掌心搓握了半天,又拿出一根细细的看不清颜色的线串上。
“这个送给他安稳一阵子,你要是看见有效果了,就打电话跟我说,还有这枚铜钱别弄丢了,以后有机会了要还给我的。”
老头小心珍宝般的接过铜钱,脸上纠结的神色还没褪干净,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来。
“不用给钱,就为你刚刚帮我说话了。”
“那怎么行?别说是你了,就是任何一个人看到了我都会说,姑娘你说多少钱我给你。”
张虚看他笑笑,“真不用了,遇到了也是有缘,”随即她掏出纸笔写了电话号码。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回去倒半碗白酒把铜钱放进去泡一夜,第二天早上六点前拿出来,拿出他的老衣服擦干戴上便可。”
“就这么简单?”
“不然要多复杂吗?”张虚好笑的看着老头。
“我看她们……”老头语气凝噎半天也说不出来。
“她们是她们,这铜钱只能管他两三个月不做梦,别自作主张用红线代替,我到站可以下车了,”张虚起身对老头说完拎着箱子排队跟着下车了。
“谢谢你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老头脸上多了一些爽朗的笑。
“我叫张虚,”说完随着人流出了车站,招手打了一辆车回到胡子敬那里。
胡子敬看着卡里到账的金额,眼睛都发亮的像个灯泡了,“懂事!上道!”
还没等他高兴完电话铃声响起来,“喂小妹,你都到了?不是说我回去接你的吗?”
“行,我一会给陈榆打电话,我们一起回去,”他挂了电话赶忙给陈榆打过去。
张虚到家把行李箱放在房间里,拿出她带来的东西检查好,顺着客厅看了半天,开始清理东西挪位置出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胡子敬跟陈榆拎了一大兜菜进门。
“”这就改上了?”胡子敬看到好奇。
“对别的事不上心,对我小哥和嫂子的事还能不上心吗?”
张虚拍拍手看着她摆的小炉子,指着炉子里的杏仁籽说到,“这叫送仁籽(送人子),俗称送信。”
“炉子是竹子做的,满竹送仁籽(满足送人子福),接子运一般是靠人为因素影响,我姥爷怕你们缺角的厉害,专门做的竹炉供。”
“小妹谢谢你,”陈榆激动的抱着张虚又哭又笑的。
“口头谢我不接受,你们人面广帮我租个房子吧!越快越好。”
“租什么租?小哥都给你看好了买!就在我们楼下,户型三室一厅的,”胡子敬龇牙笑的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