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毫无用处,发起火来可结结实实要命。
惹不起惹不起,本来喧嚣的会议室里变得寂静一片。
助手冷冷的在他们脸上扫视一圈,留下一句散会,然后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他得去看看时爷,可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
公司里人心忐忑,这边的始作俑者正坐在顾烟烟的床前,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万分焦躁。
“这都三十分钟了,怎么还不醒?”
元焕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从开始的五分钟到现在,刚好六次。
“快了快了。”他干笑着回道。
时淮酒夹紧眉,刚洗过的发丝细软的贴在额头,鹰眸里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水汽,看上去像是隆冬的初雪,多了许多少年气。
“我记得,你上两次也是同样的话。”他瞥过头去,薄唇微掀,“庸医。”
元焕真恨不得跳进江里洗一洗,他真冤呐,这怎么就庸医了呢。
他刚想为自己开脱,床上的女孩发了一声嘤咛。
时淮酒哪里还顾得上奚落元焕,立即扭头去看。
顾烟烟煽动着睫毛睁开眼,男人的影子在朦朦胧胧中渐渐变清,他眼里带着浓浓的急切和担忧。
他在担忧什么?
我吗?
想着,时淮酒看着她问,“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顾烟烟缓慢点了下头,“好些了,我怎么了?”
一出声,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嗓子沙哑的厉害,声音仿佛六七十岁的妇孺。
时淮酒从床头端了杯水,用手心感知了下温度,“还行,不烫不冷,刚刚好。”
然后,他把水杯递给了顾烟烟,“喝吧。”
时爷温柔的样子真是百年不见,不仅惊呆了旁边不敢吭声的元焕,也吓到了躺在床上的顾烟烟。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接过时淮酒的水杯。
顾烟烟没喝,只深吸了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你说吧,我挺得住。”
时淮酒,“你指什么?”
“病啊,你总是不告诉我......”她抬眼看向男人,水眸里有些轻颤,“我不会,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时淮酒从认识她到现在,这人就没有一天想象力不够丰富的。
“......你想多了,只是普通的感冒。”
顾烟烟不信。
“我还晕。”
“因为发烧。”
“可我手也疼。”
“......刚拔针。”他补了一句,“我拔的。”
顾烟烟,“.......”
她垂眼看了手背,上面确实有个已经发青的针眼。
这人手得多残。
“哎,我衣服?”顾烟烟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再往旁边看,地上还有一条散乱在地的领带和西服外套。
而时淮酒,刚洗完澡。
罪证已经很清楚了,她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置信。
“时淮酒,你又趁我睡着做了那种事情!上次送我避孕药,这次直接让我发烧,你怎么越来越狗!”
哐当一声,正收拾东西准备逃走的元焕打翻了手里的药箱。
他听到了什么?
我的时爷啊,你知不知道这特么的可是犯罪啊!!!
被迫‘犯罪’的时淮酒也懵了。
那种事情?什么事情?
又?
意思是还不止一次?
【作者题外话】:顾烟烟:我最近特别想吃酸的,啊啊啊啊,我是不是揣崽了?
时淮酒:!!!
哪个孙子?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