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新意,那就给你来点刺激的。
她忽的转身,从架子上拿了一个杯子和两瓶威士忌,开始调酒。
吧台里的灯光比别处的亮些,女孩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得清绒毛,葱长的指尖花样翻转,不大一会,一杯清澈透明的酒被放在吧台上推了过来。
“尝尝,特意给你调的。”
时淮酒垂着眼,漆黑幽深的眼底看不清楚情绪。
他爱烈酒,眼前这杯酒的颜色却如同白开水一般,和他的喜好背道而驰,只是.......
他淡淡瞟了女孩一眼,她清澈如水的眸底正隐隐闪着狡黠。
时淮酒无声勾了下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入深喉的那一刻,时淮酒幽深的墨瞳里闪过一丝诧异,随之而来的是头皮发麻的舒爽。
明明看起来如同白开水一般纯净,入嘴后却像是被浓烟堵住了口鼻,不热,微凉,像是嚼不碎的薄荷糖吞入腹中,辛辣味余韵久久不去,在胃里散发着阵阵寒气。
好烈。
意料之外的烈。
“你很会调酒。”他在吧台边上坐了下来,姿势慵懒,盯着顾烟烟的黑瞳半眯,带着意犹未尽的餍足。
顾烟烟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指了指他的酒杯,“还要吗?”
男人却摇了摇头,“够了,我从不贪杯。”
顾烟烟不解,眨着一双水眸看着他,“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
时淮酒许久没有答话,女孩的身影渐渐在光影下变得模糊,他食指不经意摩擦了下杯壁,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丝丝神志,很快就被滔天的醉意所掩盖。
他忽的弯腰凑过来,冷眸有些雾蒙蒙,漆黑的瞳孔发散,和平时冷冽沉稳的样子大相径庭,像是藏着斑斑驳驳的寒星。
“你过来。”
顾烟烟听话的凑了过去,“你...”
话没说完,头上的两根兔耳就被人齐齐抓住。她下意识躲开,却忘了兔耳朵是发夹式的,头发被扯的生疼。
时淮酒捏着兔耳,得逞似的时不时将其捏在指尖揉搓轻捻,“好软。”
被酒熏染过的嗓音更加沙哑低沉,顾烟烟难得有些无措,面色变得绯红。
酒量这么差。
怪不得他从不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