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皇后笑得有些勉强,没再说话。她知道齐贵妃如今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在灯草那里受了气,转头就发到她身上,夹枪带棒的顶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是她这个皇后窝囊,硬气不起来,眼下来了个灯草,倒也不是坏事,让她们去斗,哪怕人脑子打成猪脑子,也不关她的事。
魏太后和许怡怜到萧芙玉的宫殿时,婉月公主还在抄今日最后一遍经书,依旧是独自一人,孤灯一盏,冷冷清清。
见魏太后和梁王妃来了,她很高兴,忙放下笔迎上来,“母后,四嫂,你们怎么来了?”
“来瞧瞧你,”魏太后说,“怎么到这会子还没抄完?”
“还有最后一页,”萧芙玉说,“横竖要守岁,也不着急,四嫂今晚歇在宫里么?”
许怡怜摇头,“不了,我瞧瞧你就回去了。”
寒喧了几句,萧芙玉突然觉得不对,“今晚不是搭台唱戏么,母后怎么连戏也不瞧,上我这儿来了?”
许怡怜摆摆手,“别提了,皇上让灯草也去看戏,把太后气着了。”
萧芙玉啊了一声,杏眼圆瞪,“皇兄怎么让灯草去看戏,这不成心给母后添堵么?我找皇兄理论去!”说完气冲冲往外走,被魏太后喝住,“去什么去,还在禁足,出得去么?”
萧芙玉沮丧的返身回来,一屁股坐下,愤愤的锤了下桌子,“母后贵为太后,我贵为公主,倒叫个来路不明的贱丫头欺负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皇兄就是天理,”魏太后肃了脸,“别忘了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跟你皇兄做对,他是皇帝。”
许怡怜道,“八妹消消气,你四哥是不是灯草所杀还两说呢,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
萧芙玉讶异的看着她,“四嫂怎么帮那贱丫头说话,她可没少抵毁四嫂,居然说四哥是四嫂杀的。”
许怡怜一脸茫然,“啊?说我杀的?”
魏太后愤慨道,“哀家瞧着是个小丫头,原以为掀不起风浪,没想到张嘴就血口喷人,不是个等闲之辈。”
许怡怜奇怪道,“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抵毁我?”
萧芙玉,“四嫂现在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吧?”
许怡怜戚戚叹口气,“没想到梁王过世后,有人这样抵毁我,望太后明查。”说完就要跪下去,魏太后忙拉住她,“傻孩子,明知是抵毁,就别往心里去,你放心,那贱丫头人微言轻,不会有人信她的。”
许怡怜垂着眼帘,遮掩着心底的情绪,嘴角几不可察的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