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因理而战的说法,他们的野心就是将这三国都攘入怀中,这就是他们的理,谁反对谁反抗就该杀。
残暴无良并不是他们的天性,而是从一生下来就被灌输了这份思想,是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他们不去看也不去问这世道的如何才是正确的,就只认为他们一开始所听到的就是对的,不可否认这是北尧能站稳四国之首的理由,却也能成为覆灭北尧的引子,真正的强大不是靠抢靠夺,而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如若不然便必然会群起而攻之。
事已至此根本无需再多与其争论些什么浪费口舌,孙承绪只一个手势,后头就有人将捆好了的两个人推了出去,正是已经关了好几日的丁帜和李翼。
张勋幽幽的看了那两人一眼后将目光放在了逯畯身上,随后冷哼一声,“这是你们的人还给你们,你尧国干涉我朝官政这笔账当也是要算的,既然早就不要脸了又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丁帜和李翼这两人早在被带来这战场上时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下场,盛朝这方是早就回不了头了,卖命的北尧这边却还是可以再争取争取的。
“逯将军牧将军,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对天发誓我一个字都没说!我忠心的一直都是魁临王啊将军!”
“将军我也未透露只言片语,还望将军给条生路啊!”
两人不约而同向逯畯和牧炳表态,但自两人被推出来的时候观瞧逯畯和牧炳的神色便知他二人是再没了活路,被戚容珩关了好些日子就算一个字都没说逯畯也不会信,更何况还有闾丘裕夜袭定永军后被埋伏逃走时听到的那句话,但这丁帜和李翼一直都是和魁临王往来书信,现在也得先问过魁临王不能如此就杀了。
是以逯畯便命人给两人先去松了绑,看着意思就好像是接纳了他们一样,丁帜和李翼自是喜不自胜,当下又表了一番忠心站到了北尧这方,却是不知在此之后等着他们的会是怎样的归途,见着这一幕张勋和孙承绪也只道狗咬狗才是最好看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