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下来,那里面的慵懒、好奇、无辜就全都消失了,只是冷冷清清地回视着眼前这个男人。cascoo.net
只是俩人的对视只持续了一瞬间,便如轻烟般消散。那男人望向柳诚,却见柳诚并没有理会他,只望着红簪问道:“这位是仙子的兄长?往日里小子也曾到过下济村,似乎不曾见过。”
“这是家兄罗越。”红簪搂着柳眉儿的双手握得青筋浮现,“舍下于村中地处偏隅,因生活窘迫,故父兄日常偕忙于农务,几乎无一日得歇,郎君不曾见过亦是正常。”
“倒是如此。”柳诚颌首道,“仙子可愿回去侍奉父母?”
红簪低声道:“妾身父母已然仙薨,妾身于此间只孤身一人,只愿侍于小娘子左右,望郎君允准。”
那青年叫道:“小妹!”
柳诚看着他:“那便如此罢。”
青年怒视着他。
柳诚转目望向那个手持草笠的男人:“度、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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