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提‘风吹幡动’之理,对吗?”“啊、、、”吕轻侯懵了呀,完全不知道这和尚在说什么。
得了高人的回答,丈二和尚更有信心,接着道:“所谓见性成佛、即心即佛,方才在门前小僧犹疑不定,便是着相了,心有挂碍便不能正我佛性,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方能得正涅槃。”
“啊、、、”吕轻侯再次混乱,暗道:我只是让你让个路,你居然能脑补出这么多东西来,看来你佛门是要比我儒门更能扯啊!
有些道理吧,明明可以很简单就能说明白,但有些人就喜欢绕着说,玩起是是而非那一套,让人听得不是太明白,却又能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然后丈二和尚将手中佛珠放在桌上与云昊那只鞋摆在一起,再次双掌合十念道:“师父得正果位,化身舍利,仅仅留下此物,小僧一直当做记念,或许是小僧错了,师父是想借佛珠告诉小僧,放下心中挂碍,小僧方才能寻心见性感悟自身果位。”
吕轻侯此时是真想说:我可什么也没说,既然是你师父的遗物你就好好保存,莫要拿此物做什么出格的事,等将来后悔却来寻我的麻烦。
可这话他是不能说的,不然好不容易树立的格调便瞬间化为虚有。
丈二和尚用殷切的目光望向吕轻侯道:“施主你拿出的这只鞋,想必也不是凡俗之物吧,能与小僧说说此物的来历吗?”
吕轻侯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能告诉丈二和尚,自己被人用这只鞋骗了三壶酒,现在是上门讨债的吧。
“不错。”吕轻侯长叹一声,道:“此物的主人,今日给我深深的上了一课,让我知道了人的皮囊只是表现而已,是随时可以抛弃之物,唯有留下的精神才能让人记忆犹新,时时刻刻想着追寻其脚步,以求再见一面以正因果。”
直白些说就是有一个人脸都不要了,骗了东西就跑,等老子找到他定将债给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