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若是人人都能做的来,锦瑟夫人在侯爷心里怎会如此特别,木棉暗暗翻了个白眼。
“夫人不必心焦,侯爷定然不会怪罪您的。”木槿扶住徐翾,声音柔柔的,“奴婢先扶您回去洗把脸,在这里吹了这么会儿风,发髻有些乱了。”
“也是,那就先回去。”徐翾想了想,应了下来。
兰溪已经带着人先回来了,西院忙碌起来,终于也有了人声。
走在路上,徐翾突然问起来,“刚刚那个来传信的女使,我举得有些与众不同,她是有什么来历吗?”
“她是由侯爷安排的,平日会帮侯爷处理一些事情,听说会不少武功。谢永先生和兰溪先生有时忙不过来,就会由其羽姑娘来做。”木槿低头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徐翾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木槿不知她心绪如何,也不敢再多言,安静走在一旁。
接着是一路沉默。
原来锦瑟常与她们说笑,木棉记得,回来的路上从来都是欢声笑语。有时她们这些侍女闹脾气了,锦瑟夫人还会安慰宽解,与其说是她们伺候夫人,不如说夫人照顾她们更多些。
回想往昔,木棉愈发想念锦瑟,也愈发不喜欢徐翾。
临近正午,谢明懿冷着一张脸回来,见到徐翾只是勉强笑了笑,坐到桌上也不说话。
徐翾想起木槿的话,夹了一块茄子,轻轻放到他碗里。
谢明懿正尝了一口酒,回想起今天谢贵的话,难免皱了皱眉。
徐翾在一边偷偷瞧着,不禁低下头,暗暗叹息一声,只管顾好自己了。
今天她只重新梳妆了,一切都是兰溪安排布置的。
他那个样子,多半是不喜了,徐翾低头想着,原以为他不是很在意这些,想来她算错了。
虽然上一次他那样安慰她,但估计心里面也难免把她和锦瑟相比较。一路想下来,徐翾竟有些拘谨起来。
约莫七分饱后,徐翾便将筷子轻轻搁在一边,也不大敢离开,低头等着谢明懿。
突然她觉得这样呆在侯府,还不如独自在江湖上痛快,虽然吃穿用度及不上这些。
谢明懿放下杯子,回过神来,吃掉了那块茄子。正想夸夸他的翾翾,转眼却看见她垂眼坐在一边,安静也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