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便一把掀开了帐帘。
里头的情形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眼底,惊起一阵抽气:
“我的老天爷,妹夫偷姨姐这种事居然还发生咱们这种人户门的槛儿里!”
“早告诉她不能叫寡姐与丈夫走得太近,可不是所有自家人都愿意看着自家人过得好啊!”
“要嫁人光明正大去嫁,要女人就去纳妾,非要搞这种事,真是脏!”
“儿孙的脸都叫他们丢光了!”
……
帐篷虽厚实,但是并不那么挡光,也不挡声儿。
知意被一阵说话声给吵醒。
侧首,便见着半透明明的枕屏上别着一枝垂丝海棠,斜斜的从一角伸出,姿态清丽又妖娆,粉色的花瓣碎碎流溢,花团锦簇,蜿蜒成丰盈娇娆的风姿。
含庭勾着她坐起身来,献宝讨夸似的道:“好看吗?”
知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挺有意思的。”
含庭给她更衣,一边系着中衣的带字,一边笑着道:“比画笔画得更生动,看腻了还能换新的花色,可比换屏纱要有意思多了。”
知意用力憋回了一声闷哼,无语地拍开他在自己胸脯上揉捏着的手:“这是哪儿呢,没点正经!”
含庭扣着她的腰,把人拽进了怀里,委屈兮兮的垂了垂嘴角:“听夫人的话,为夫夜里没有乱来,只是这样也算不正经?”
知意真是受不了他动不动就要抱,一抱就恨不得要把她揉碎了的习惯。
用力喘了口气:“你我看是想到回家为止一直睡地上。”
含庭垂首,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然后就一阵炙热的热吻:“为夫便是靠着不正经的手段得了夫人的身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