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时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么就看上这哪儿哪儿都不正经的人了。
很想给他一个过肩摔,但是又舍不得下手,就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含庭这会儿倒是吃得下痛了,微垂的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星光,搂着他的双臂越发收紧了。
与她顶着额,气息交融,忍不住的笑意:“我知道了,夫人爱我,这是在给我做标记,生怕别人再打我主意。”
知意白了他一眼,但脸上莫名微微一红:“……
”脸皮厚不过他,“我要洗漱了,滚。”
含庭殷勤得很,亲自伺候妻子洗漱。
要不是妻子眼刀劈过来了,真想与跟她探讨一下描眉的乐趣。
小太监送了早膳来。
小夫妻俩慢慢吃着,也不着急去解决赵静训的事。
知意瞧着清粥小菜,皱了皱眉:“这是都等着晚上吃野味儿了,这么寡淡。”
白莹忙又端了两碟子酱菜上来:“这酱菜是家里带来的,王爷知道您就爱吃这一口呢!一早来问奴婢带了哪些调料,晚些要给您烤兔子吃。您放心好了,冬青姐姐都给收拾齐全了,酸甜辣,都有。”
知意还蛮期待的。
正说着,仙仙甩着她的大水袖很愉快地进来。
知意夹了一片酱瓜与馒头一同慢慢嚼着:“热闹上了?”
含庭就知道她可不是那等被人塞了恶心还能忍的:“刚才就听着远处乱糟糟的,怎么了?”
仙仙一双美丽的杏眼儿瞪地好兴奋:“鲁夫人的亲姐姐守寡多年,近日唯一的女儿又出了嫁,鲁夫人怕寡姐在家闷出病,就给她带了出来散心。哪晓得丈夫和寡姐搞到了一起!”
“鲁氏一早起来没见着丈夫在自己帐子里,还以为是出去散步了,就先去看寡姐,进帐篷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站着,一个赤条条在桌上躺着,正在办事儿办得激烈!”
“哎哟”了一声,双手开始比划了:“那寡妇真的好白,两条腿又细又长,就挂在那姓鲁的肩膀上,小腰儿一把掐,那胸好……”
一大早就来这么劲爆又详细地八卦,知意被刚咽下去的一口馒头噎住。
含庭被茶水呛得咳了好半晌才缓过来,赶紧打断了,又倒了茶水喂了妻子喝下:“这种事,不用说那么仔细的。”
仙仙“哦”了一声,然后贼兮兮地道:“王爷怎么脸红了,是憋红的吗?您可不能跟那种不要脸的臭男人一样,在这种地儿都要那什么,人是偷习惯了,咬着牙憋着声儿当刺激……我们姑娘可咬不住。”
含庭真的是无语了,他们家的丫头胆子真的一个比一个大:“那是给你吓的!”
裴知意觉得自己的脸皮在这几个家伙的磋磨下,越来越不够厚了:“裴仙仙,我看你是皮痒了!”
仙仙赶紧开溜:“您慢吃,我去烧热水!”
妹夫和寡居的大姨子,这两人一定早就勾搭上了的。
不过鲁元英会这么急不可耐,八成是仙仙那丫头在里头动了点儿什么手脚。
不过,也是活该!
含庭摇了摇头:“鲁家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这么喜欢拿男女之事来塞人恶心,那就一起恶心吧!”
当爹的偷寡姨,还闹得人尽皆知,曹鲁氏在夫家以后可就真的抬不起头来了。
曹鲁氏的丈夫没有官身,所以没跟来。
但是这信儿传进京去的速度却并不慢,当天晚上就到了。
还是被人瞧着锣鼓在曹家门前大声说来的当笑话听的。
曹家上下都是诧异不已。
这大房三个儿子个个儿娶了大员家的嫡女,在家里老祖宗面前真真儿是什么好处都得了去。
压得他们其他几房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有着机会看他们的笑话,哪能不跑个第一呢?
曹二夫人轻飘飘地睇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