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沾不着你施家的利益,我女儿也犯不着去冤枉她施钱氏!”
司大人也心疼女儿,所以并未呵斥她,只是在她说完之后淡声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查出下毒谋害太后娘娘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到底是谁在算计,等太医过来,想必也能有分晓了。”
那边太医随着侍奉差点的宫人过去查验。
银针试了试,很快就发黑了,说明酒水确实是有毒的,但是所有的酒水都被打翻在了一处,到底是哪一杯有毒,已经无法辨认了。
回来回禀道:“回陛下,呈给太后娘娘的酒水有毒,但是撤下去的酒水全都被打翻,混在了一起,已经验不出来到底是哪一份儿有问题了。”
英嫔同皇帝微微福了福身,小声道:“太后常年茹素,唯一维持的旧年习惯就是每日会饮两杯不烈的酒水,因为太医说了,常年小酌可以让身体更为强健。这一次敬献臣妾等自己酿的酒水,就是……颖妃娘娘提出来的。”
有那性子泼辣的妃嫔道:“把所有酒水打翻在一处,这个是要把我们全都拉下水啊!回头,还指不定会又要拉了谁来当替死鬼!可真是好心思好算计啊!
”
辰妃一想到自己在和她正四皇子的抚养权,说不定这个替死鬼就是自己,眼皮一阵乱跳。
指尖凌厉地指向了颖妃,龇目道:“拿着孝敬做筏子,原来是早有谋害之心。陛下为着太后寿辰能过得高兴,废了多少心思,全让你给毁了!”
听着那一声声全都冲着自己而来,颖妃心惊肉跳,大声的否认:“本宫没有那样做!”旋又看向皇帝,伸手去拉他的衣裙,“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这件事跟臣妾没有任何关系,分明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意料之外的算计让知意有些惊讶,虽说太后不是自己的亲姨母,但好歹是含庭的生母,便不可能如同对待旁人一样,毫无情绪起伏。
“是不是,都不是你嘴里说了算的!”在路女官面前蹲下,抬起她的下颚,冷眸逼问:“谁让你下的毒?”
路女官浑身打着摆子,眼珠微微地左右转动,流露出心虚之色:“奴婢没有、没有做过,太后中毒与奴婢……和、和娘娘都没有关系……你们、你们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表情来定奴婢和娘娘的罪……”
知意却在她的眼神深处却闪过视死如归的尖锐光芒。
这样的表情与她的心虚相悖。
这让知意瞬间明白,这件事确实与颖妃无关,而是她身边的人与旁人联手在算计她。
背后很可能是公孙家、司家亦、任何一个和颖妃、和施家有仇的人,甚至是赵映。
未必惊诧真实、担忧似真,便无嫌疑了!
不管事实如何,并不妨碍她先了结颖妃和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