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几棵矮树上折下树枝,把井口盖住了。
再回来给阿寻诊脉,毒素还在血液内蔓延。他身上的灵蛊没有那么快起效,估计还要昏迷好一阵子。
乔夕月想去附近找一辆板车。好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不仅有车、还有一头小毛驴。
看着那头驴子,乔夕月恍恍惚惚觉得熟悉,又实在想不起她在什么时候有过一头驴?
她身上也没有钱或是值钱的东西,索性就当一回强盗吧。
悄悄从窗口撒了点助眠的药粉,让这家人沉沉睡去,悄悄地把驴车赶走了。
费力的把阿寻弄到车上的时候,乔夕月又觉得这个场景熟悉,以至于两边的太阳穴都疼起来。
赶着驴车出城,乔夕月胡乱的选了个方向让驴子一直走。
天亮之后,头疼的实在受不了,乔夕月按了按太阳穴,发现封住穴位的银针又有松动的迹象。
可她不敢现在就取针。弄不好记忆彻底找不回来,还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她倒下了,驴车上还在昏迷的阿寻又怎么办?
勉强撑到了下午,虽然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遇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
乔夕月打算去树林里采药。一来给阿寻解毒,二来也缓解一下自己的头痛。
她还要研究一下,自己头上封穴的银针要怎么才能安全取出来。
偏偏这头驴子不怎么听话,脾气倔犟的要命。
让它往东偏要往西。让它进树林却不肯,仰着脑袋“嗷嗷”的几声叫,听着让人心烦意乱的。
乔夕月已经跟这头驴子执拗了小半天,气得拔出匕首在它屁屁上轻轻扎了一下。
驴屁股破皮见血,乔夕月又吓唬道:“再不听话我就戳死你算了。反正到了树林我也有地方藏身。”
这头倔驴终究还不算太傻,被戳出血才知道收敛脾气,反而老实巴交的跟着乔夕月进了树林。
乔夕月怕这驴子又犯倔,作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干脆把板车和驴子解开,将驴子单独拴在旁边树上。
阿寻还在昏迷,但是呼吸、心跳都很平稳。脸色因为中毒微微发青,但一直肿着的手臂有点恢复的迹象。
乔夕月知道这毒性太剧烈,如果不用药帮他祛毒,只怕耽误下去就得留下后遗症。
就只能把阿寻先这么搁着,她快步进了树林去采药。
可乔夕月不知道,自己才走了没多久,那头驴子真的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