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阿寻将乔夕月拉开,可能那条长蛇就咬在乔夕月的手腕上了。
可阿寻却没有理会还咬住自己的蛇。而是再次拉紧弓弦,扣动机括,接连把第二、第三支弩箭发出去。
关岳辰的胸口中了两箭。
但他的致命伤在咽喉。一箭几乎穿透了脖颈,身躯“轰然”倒地,溅起几许尘土。
“阿寻。”乔夕月回过神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她抢步上前的同时,反手拔出匕首。手起刀落将那条细长的黑蛇斩成两段。
细长的蛇身落在地上还在不住的扭曲,而蛇头还咬在阿寻的手腕上,不断注入毒液。
直到乔夕月捏着蛇头迫使它松开,那两颗毒牙几乎要断在肉里。
“嘶嘶”阿寻抽了口冷气,身子一歪靠在了乔夕月的身上。
单手揽住乔夕月的肩膀,说:“头晕,给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刚才怎么不躲开。你能躲开的。”
可是他躲开了,乔夕月就危险了。
乔夕月扶着阿寻原地坐下,匕首割开毒牙旁边的皮肤,用力挤出毒血。
可是这一口咬的太邪门,毒牙直接把毒液注入了血管。毒液早已经顺着血脉流入全身。
阿寻的整只手都黑了,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圈。
“啪”的一声,缠在手腕上装着蛇药的藤编小球被撑开,一滚滚落在地。
乔夕月气的踢了一脚,怪自己弄这个太没用了。哪怕有一点效果,那条小蛇也不会咬的这么狠。
“别踩。”阿寻连忙弯腰去捡,还顺势拍了下乔夕月的脚背,让她把脚挪开。
“都坏了,也没效果。”乔夕月拿出解毒丸,给阿寻塞嘴里两颗,一边说:“你躺着别动,我去丐帮把丑人弄上来,看看他是否有解药。”
“别去冒险,他不会拿出解药的。”阿寻拉住乔夕月,道:“我身上的灵蛊可以解毒。只是这次中毒太深,需要些时间来缓解。”
阿寻摇晃了一下脑袋,极力掩藏着疼痛和不适,说:“我恐怕得睡一觉,你自己在这里要小心。万一天亮前我还没有醒,你就不用管我了,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乔夕月抱住阿寻的胳膊,想扶着他站起来,说:“先别睡,我扶你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话还没说完,乔夕月就感觉肩膀一沉,阿寻的脑瓜已经枕在了她的肩上。
这……
这情况、这地点有点难办啊。
不远处还有关岳辰死不瞑目的尸体,剧毒的长蛇断成两截在地上微微抽搐。
井里更是翻滚着肥大剧毒的水蛭、和许多干巴巴的腐尸。
偏偏只剩下自己一个清醒的,肩膀上还托着个中毒后昏迷的阿寻。
乔夕月哭笑不得,更多的则是担心阿寻中的毒。
两次了!
他们认识的时间都不到半个月,结果他就两次被咬伤中毒。
是自己跟阿寻的八字犯冲,还是他们两个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否则就会坏事不断?
乔夕月想不出结果,但她知道自己是从心眼里担心阿寻的。
尤其怕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让阿寻无端的受伤被连累。
现在要怎么办?不能把阿寻扔下,却也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了。
乔夕月呆呆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这才把阿寻扶着躺下来。
然后起身到关岳辰的尸体旁,抖落一包药粉倒在他身上。
关岳辰也中了僵尸毒,和小桔一样被那包药粉融化了。
乔夕月又把那条细长的黑蛇踢进了融化的尸水里,最后在那口满是水蛭的井里倒下了所有的药粉。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腐臭味儿,那些水蛭被药粉杀死,渐渐
和周围的尸体全部融化。
乔夕月没有力气把井盖回去,只能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