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猛然回头,顿时老脸无处安放般难看了起来。
殊青嘴角忍俊不禁的笑开了:“我夫人说的对,在下就喜欢穿破鞋,舒服。”
秦月华气的跺脚,她想听的是殊青当着大家的面说她好话。
“殊青,你是想气死我吗?”秦月华腾出一只手来上去便拧了殊青的耳朵。
“我……疼疼疼!”殊青的身高本就与丫头有着夸张的差距,这被拧的不得不供着身子跟出了院子。
留下面面相觑一脸懵逼的几人。
这秦月华还真是翻了天了,竟然把男人压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样的女人谁娶回家谁倒霉。
离了没人的地方,秦月华才松手:“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我。”
殊青揉了揉生疼的耳朵,这死丫头的性子看样子没人把得住了。
真是造孽!他有些后悔了怎么办?
“我总共送了二十多户人家,每到一家听到的都是同一个声音,你试试会不会疯。”
殊青无奈的摇头,现在想退货怕是不行了,他扪心自问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样低俗慵懒的简单生活。
秦月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内疚起来:“这倒也是,那你……疼不疼?”
“疼!”殊青故作委屈的低头看着丫头。
秦月华咂咂嘴,心里不安了起来,踮起脚尖替他揉了揉,倏然手臂被钳制,秦月华明显感觉后腰一紧,双脚竟然被拖离地面。
唇角清亮倏然印上,顿时他哈起的热浪喷洒在秦月华的耳根处。
一阵酸麻之感顺着脖颈遍布全身。
要命了,秦月华竟然发现自己抵挡不住他任何一个亲近的细微动作。
难道她成了欲女了?
好可怕,秦月华猛然推开殊青的身子后退了好几步,这回麻烦大了,她控制不住的想蹭上去。
“怎么了?”殊青还以为弄痛了她。
“没……没什么!”秦月华老脸滚烫,幸好天黑,不然一定能被看见脸红到脖子根的样子:
“要……要交税也得等成亲后吧。”
“交税?”殊青眉心一跳,反应过来竟笑出声来,这丫头的奇怪名词还真是不少,让人听上去觉得古灵精怪的:“这叫交税?”
“是啊!”也叫交公粮交作业。
“好,每天都要交税吗?”殊青怎么感觉自己被她绑架了,还要交分期交赎金。
“每天交也不怕,你身体不好我给你补。”
秦月华说的风轻云淡,让殊青忍不住看了她许久:“你怎么会把这种事说的如此光明正大的?”
一般的姑娘若是这般不知矜持的话,早就被人打死了。
“有什么不能正大的?夫妻之事人之常情,为何要藏着掖着?没有夫妻之礼怎么传宗接代?”
殊青点点头:“嗯,有道理,看来交税也是要有使命的。”
“交什么税啊?快吃饭吧。”王秀和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
秦月华突然捂着嘴噗嗤笑出来,二人四目相对忍俊不禁。
一进伙房,一家三口围着一张方桌就着两样不出彩的饭菜吃的香甜。
倏然面朝门外坐着的殊青看向月华身后,他使了使眼色。
秦月华回头一看,院子黑暗处来回踱步的那人不正式奶奶吗?
她来了也不说话,跟一只鬼似的杵在那干嘛?
被秦月华这么一看,刘氏站不住了,张张嘴没说话来,抽风般的突然放下拐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