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啊!你认识当大官的救救你爹吧,我老婆子给你磕头了。”
秦月华手一哆嗦看向母亲。
王秀和已经放下筷子走了上去:“娘,不管咋样您这么大岁数给月华下跪不妥。”
拽起婆婆,王秀和拎了个一张凳子摆在她面前:
“大河他不知轻重败坏月华的名声,别说月华不可能认识什么达官贵人,就算认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怎么能找上月华去帮这个忙?”
王秀和也不矫情,像是接待普通客人一样倒了一杯茶放在刘氏跟前。
秦月华见状摆摆手:“吃饭吃饭,今儿的腊肉蒸的是相当软烂。”
院子里的刘氏不淡定了,她哪有心思坐下喝茶:
“话不能这么说啊秀和,怎么说大河也是月华的亲爹,一家人关上门怎么折腾也是自家事,这闹成这样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刘氏实在没有办法了,若是能用钱解决她砸锅卖铁也不想让儿子受这罪。
可连银子都不好使了。
“奶说的有道理,自家事关门怎么解决都行,可秦大河哈时候关上门了?”秦月华把筷子往碗口上 一拍:
“还是他自己闹到衙门去的?”
说来秦大河也是个蠢货,被霍志明利用的血粼粼的自己还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听外人的话祸害自己亲闺女的?
“就是!”王秀和便刷碗便说道:“幸好不是杀头的大罪,让他在里头受几天罪也不亏。”
刘氏一听这话拳头攥的紧紧地:“不亏?那可是鞭刑,会被打死的,你也是当娘的人,多大岁数孩子在娘心里不也还是个孩子吗?”
王秀和甩甩手:“都是孩子不假,我和玉蝶也是你半个闺女,你啥时候一碗水端平过?要这么说,那教你卖了的大川不也是你的孩子?”
秦月华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大川是谁?
在看看刘氏的脸,好像大川这个名字对她刺激很大,脸都苍白了,脚跟有些不稳呢。
“大川?”刘氏满脸纠结,好似在做一个天大的决定。
嘴里念叨这,大川大川,神不守舍的样子缓缓转身走出了院子。
“娘,大川是谁啊?我咋不认识?”
秦月华追问,她搜索了所有记忆都没有整个人的任何信息。
王秀和叹了一口气:“你咋能认识呢?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按理说是你小姑。”
“小姑?”我去,刘氏不是只有秦大河一个儿子吗?整日心疼的跟大宝贝蛋似的。
“是啊,你爹啊有个小他十岁的妹妹,算起来也就比你大七八岁,也是七八岁那年你刚出生时,你奶把她卖了,后来啊,你小姑给人当丫鬟去了,人长得标志,就成一个员外的通房丫头了,还好肚子争气,生了个大胖小子。”
王秀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像是说一件与秦家毫无关系的事。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一提起来小老太太那么激动:“看样子是后来混的不错了。”
“是啊,你说得对,后来大川就成了妾室,出门也能有个轿子乘了,婆家也母凭子贵待她不错,你奶呢后来知道了就上门去攀亲,被你小姑给骂回来了。”
王秀和说到这叹了一口气:“你奶啊就窝着这口气,说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啊,只要一提你小姑名字,她就恼的很,还说饿死了也不吃她半口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