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地上,“跪,你给我蹑,三跪九拜,今天你要是不跪,老子就打死你。”
付少月震惊了。
这是付钱从来没有过的表情,他确实感觉到了害怕。
但是他左思右想,一直没想明白,他捂着脸看向司马衷,“爹,那个黑老关,他有什么可以嚣张的,他不过是你的上下级或是同事吧,你值得让儿子这么大礼相敬,再说了我遇到过他,他不过一个乡野小财主吧?”
遇到过他?
乡野小财主?
这说的是什么话?
付钱的脑袋顿时就大了。
付少月什么时候遇到过司马衷?
他怎么还把司马衷当乡野之人?
唉?
这就特妈地就真怪了。
付钱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他灵光一闪,心想完了,这坏了大事了。
他可不是他的儿子,他一生可是老奸巨滑地,他已经回想起司马衷先前传唤他儿子时说的话。
怪不得呢?
司马衷会说他的儿子,可是整个成都城都不怕的人。
原来是这样,司马衷看业果真是见过付少月,要不然不会让他一介草民前来见驾。
付钱没想明白其实还不要紧,这一想明白了,内心里更是绝望之极,他感觉自已有裤子里一片潮湿。
我的妈啊!
付钱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让他的脸面何在,他就算是公然反抗司马衷,那顶多也是政见不同,或者他是反抗势力。
那没什么丢人的。
成王败寇,自古有之。
可是这算什么事。
如果付少月真的做了什么丢人的事,那不只是他,整个付家或许都会跟着遭殃。
可是他这边提心吊胆着,付少月却在那里恢复了神色,他来到了司马衷身前,掐腰一指,“喂,那个黑老头,你到底是什么货色,让我父亲竟然也要对你礼让三分,要知道当初李雄来了,却还要对我付家和我父敬以三分。”
黑老头?
货色?
我的嘎的天哪!
司马衷听后乐了。
付钱听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不算太怕,他总会寻找到理由摆脱罪责,至少保证不让司马衷立马杀了自已。
现在看来,司马衷不仅要立马杀了自已,恐怕是让他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他看来是真非灭了付家的九族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