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月到了太安殿一看,原来是让他来李雄的宫殿,他曾经是来过的。
他初始还是愣了一下,心想付钱所说的贵人,莫非就是李雄。
可是也不能啊!
李雄不是被打跑了吗?
那会是谁呢?
付少月这时蛮横的性子就上来了,他一扭头扯过一个家丁,“在整个成都城里,还有本公子怕的人吗?”
那家丁寻思一会道,“有,还真有。”
付少月一听怒了,一脚将其踢飞,骂道,“狗奴才,长他人之志,以灭我们自已的威风,公子我何曾怕过人?”
奴才家丁一听赶紧爬起来,凑过来一脸若相,“公子,我是说你怕的人是老爷啊!”
啊?
啧个?
付少月听后着实是郁闷了一会,可是他却再是一脚将其踢飞,“狗屁,公子我怎么怕老爷,你是活腻歪了吧?”
不过他再也没敢说什么,只是装腔作势地说完就低着头向太安殿里走。
他这歪瓜脑子,此时也不想想,付钱既然说是贵人要见他,又是在这么紧要的地方见他,就算不是李雄,肯定其身份地位也要比付钱高得太多。
可是就不,他就不会这么想。
他的思维一直就是这么简单,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让他怕过,当然从前他是没遇到过李雄父子等人。
这一次。
他瞑顽不知,进了太安殿,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那个家丁却害怕极了,他虽不知是什么人要见付少月,但付钱传他过来传话时,他还是见识了当时的场面,包括付钱在内的成都大小官员和将军们,没有一个人敢大喘气。
这说明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可是家丁也是骄纵惯了,心想既然公子都不怕,那就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天掉来有个大的顶着。
于是一行人便进了太安殿,来到了大殿之下。
他刚进来,付钱便看到了他,于是过来将他带到了殿中。
司马衷站在阶上向下一看,果然正是付少月这肆,他此时越发是嚣张极了,正掐着腰满殿观看,似乎在找什么人。
付钱却是知道,付少月这是在找是什么人想见他,他于是向上一指,“儿啊,说话可以注意,还要三跪九拜,你可是没有功名的人,见了上面的那个人,一定要叫……”
嘿!
不等他叮嘱完了,付少月一摔胳膊,嚷道,“真是罗嗦了,说了多少次了,那一次不是骗我,不就是让我长见识,就是让我懂礼貌,本公子何须这么做,有你在上边顶着,天就算塌下来也有你顶着,我怕个球嘛!”
他一边嚷嚷,一边向前走去,来到了司马衷所在位置的台阶之下。
他仍是一幅掐腰蛮横的姿势,他向上一看司马衷,初始一看就愣了,不过他却是反应也快,于是随即又乐了。
“哎哟!哈哈……笑死我了……”
“哎哟喂哎……你们这些货,你们说不笑死本公子,你们是不是不算完?”
他笑得前俯后仰地,还边笑边拍着大腿,看来是笑得真不行了。
他笑着笑着,似乎是脸抽筋了,突然还不笑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于是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付钱,“老头子,你是不是骗我惯了,每次能不能找个适合的借口,让我长长真见识,你就说上边这老头,他到底能有多么尊贵,你还说他是贵人,让我三跪九拜,你是不是又拿儿子我开涮啊?”
付钱吓地魂不附体,他嘴巴都气青了,上来一记耳光就猛拍在付少月脸上。
啊——
“你敢打我?”
确实他长这么大,非但别人不敢打他,就是付钱也没打过他一下。
要不然怎么会惯成这样?
付钱打完,虽然心痛,但此时恐惧之情完全压过了心痛,他那里还顾得上儿子,于是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