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召集李雄原本的手下开会,然后将不听话的人全部没收了兵权。
这件事发生在进入成都的一个月之后。
他已经给足了各路反军的面子和机会,所以等他这个命令之时,只有七八个反军将领得到了重用。
张也便是其中的代表,也是为首之人,拥护司马衷的人也大多是与他交好的将领。
司马衷面对这个结果,他虽有些心痛,他直此知道巴蜀的各地势力,已经完全架空了王朝派到巴蜀的政权。
这也无怪乎罗尚等益州官员,就算李雄等人不反,他们自已也会反。
司马衷于是便把成都府衙付钱叫到身前。
他当然还记得前日之事。
他知道要想完全控制巴蜀,就必须要控制成都。
然而想要控制成都,那就必须要拿一批反叛者开刀。
不杀不足以立威。
不进行狂暴的震慑,对于大部分反叛者来,他们是不知道痛和害怕的。
付钱,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此人,贪得无厌,利欲熏心,徇私枉法。
何况,他还是李雄的死党,是坚决拥挤李雄家族的势力之一。
司马衷必须对其进行打压。
不但要打压,而且对于这种拿来开刀的人,还要直接一棍子给闷死。
这才直接威震住川蜀之地的反抗家族。
付公子,付少月。
就是付钱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司马衷游玩成都街市时,曾经差点把其打死的那个家伙。
要不是当时,张也的属下得知与付少月发生的冲突的人,正是当今大晋的天子司马衷。
恐怕张也的属下肯定会以死拼之,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司马衷肯定会没事,但也不敢说,他就能在张也的死士合围之下安然无恙。
所以当时是一场虚惊,司马衷却深深地记下了付少月。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种世家纨绔,平时骄纵惯了,整天在当地欺压百姓。
司马衷就算不为别的,也要因为这个,拿这父子二人开刀,以来向成都的反抗势力示威。
他于是让张也过去把付钱提了过来,看到已经浑身抖地不行的付钱,张也一脚将其踢倒在地上,并跟司马衷说,“皇上,这个人奸佇之徒,一定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李雄之势能够有仿古这番作为,与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张也找得理由大,也是数落了付钱的罪行,要是他说的不够严重,肯定不会引起司马衷的重视,他把李雄并加进来,无形间增加了付钱的罪行。
司马衷当然清楚,他满意地点点头,并吩咐张也,“将军,付钱身为成都太守,竟然公然参加李雄的反叛大军,其罪当诛,你看该按那条律法定罪。”
张也一听来了精神,立马清数了一遍付钱之罪,司马衷一听多达三十条,他于是也是醉了,便要下令直接将付钱推出去斩了。
可是成都府衙毕竟在本地有相当的影响力,付钱的家族也在此经营了数百年了,付家算是成都一带的大士族世家了。
所以便有人出面为其求情。
司马衷一看。
喝!
好家伙!
求情的人还不少。
难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吗?
还是他们觉得法不责众?
不过他却也不担心,他盯着跪在最前边的几个人,其中一个老者,黑也比较黑,年纪与自已相仿,他便来了兴趣,盯着他的脸道,“这肆姓甚名谁,是那个家族的人?”
这些所跪求情之人无人应答,他们只是在软磨抵抗。
张也一看上前道,“陛下,此人姓谢名光华,不是成都城内人士,却是成都以南的地方士族,家族势力并不算大,但善于经营,喜好巴结媚上,故此这才在成都站稳了脚根,而他与付钱走的最近。”
司马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