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点点头,上前揪起谢光华的胡须,一把将其提了起来。
“你这肆,与付钱那肆,都不是什么好鸟,朕留你们一命,你们非但不自重,却还想着与朕作对,难道你们不替你们的家族考虑吗?”
法然和郭玉站在司马衷身后,二人看了看付钱和谢光华,二人便劝道,“陛下,眼下用人之际,不如暂时先将二人收监以观后效。”
司马衷一听一摔长袖,直接走到了付钱身边,“听闻你养有一儿子,在这成都街坊之间厉害地紧,他还曾经扬言说,整个成都城都是你家,可有这种事?”
付钱已经吓得脑袋一片空白,他那里还分辩地清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他也没有去分析司马衷是如何知道付少月的。
他于是赶紧跪地求饶,“陛下,臣之子年幼无知,他并没有这么说过,他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年轻后生。”
老实巴交?
这个词怎么地也跟付少月没有一分钱的瓜葛。
付少月要是老实巴交,恐怕天下没有老实人了。
司马衷冷哼一声,“那好,你派人回去传你儿子过来,朕要当面试问一下。”
付钱自然不知前边发生的事,于是便提醒家丁,回去传话时一定要叮嘱付少月,就说是一个紧要的大人物要见他,让他收敛一下臭脾气,莫要当面得罪了贵人。
他这不叮嘱还好。
回去传信的家丁,刚才就无缘见到司马衷,付钱也没说付少月要见的人是司马衷,就是说家丁不知道司马衷的身份。
这里就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了。
那就是付少月这肆,原本就骄纵惯了,他在成都城里,在所有的家族的公子哥儿里边,也是无人敢招惹的主。
不过大家肯定都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此时,家丁回去传话,却传出毛病来了。
付少月一听,以为这又是父亲要吓唬他,又拿厉害的大人物来收拾他。
他的火气立马就点着了,付钱每次不说狠话收拾他还罢,越是说要收拾他,他还更来劲了。
于是这一次,付少月听了家丁的话,听付钱说的更离谱了,还说不让他得罪了贵人。
这种话,付钱从前可没有说过,最多就是不让他出外惹祸而已。
付少月立马带上了数十个家丁,直接就来到了太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