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瞪了此人一眼。
“嘿嘿,果然是厉害,怪不得我们雄主说不可轻易冒犯中原,他说大晋的皇帝变得厉害异常,他想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是真的了,我也就没必要再装了。”
他这么说等同于承认了自已的身份。
司马衷冷哼一声,“你说的雄主是刘渊吧?”
靳准也冷笑一声,“可是你再厉害,大晋的那些王八蛋,是不会替你卖命的,他们只会卖国救荣,贪私枉法,鱼肉百姓。”
羊献容一听怒了,“你在说什么,那是以前,现在皇帝仁爱,清明 ,岂是你们这些苟苟之辈可以揣度的?”
靳月华的眼睛都红了,她冲了过来,一巴掌便拍在他父亲的脸上,然后怒吼道,“当初你为何要骗我们姐妹,你不是死了吗,你这些年去那里了,你死了不要紧,还让我们姐妹二人饱受苦难,差点死在贼人手里,而且名节不保,这还不算……”
她还要说,可是痛苦地说不出来。
羊献容便将她搂在怀里安慰起来。
司马衷将短剑向前一抵,靳准的喉咙冒出血来,“如果你现在回头,朕饶你不死,还赐你三品命官,你的女儿身份也将更加显贵。”
“哈哈——”
靳准扬天大笑一声。
“好一个显贵,当年我被你们司马家族的诸多藩王乱棍打死,说我有异族血统,是融不得大晋王朝的,当时连一个七品小官都不允我,现在你这么说,难道不觉得脸红?”
司马衷当然不知当初发生了什么,再说当初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皇帝,他又能左右什么。
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天下苍生。
靳准痛恨司马家族的藩王,他又何尝不是,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恨不得立马将司马家族的这些祸害全部杀光。
他此时更能理解后世的刘裕为何在上位之后,要下令杀光司马家族的所有的人。
“朕当时大病,无能为力,现在却是好了,朕正在拔乱反正,现在你看这整个洛阳在朕的统治之下,已经恢复了繁荣,百姓的状态也越来越好,大晋的天下也将会更加太平,各路藩王也会得到惩罚的。”
“惩罚?”
靳准也是一个黑脸的汉子,他瞪了司马衷一眼,“你拿什么来惩罚,你舍得惩罚自已的那些叔伯和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