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王戎,和他担任的待中之职。
这要从头说起来。
由于晋制的偏驳,还有时局动乱,本来是身委重任的待中,却权力大弱,因为这个职位是专门伺候皇帝的。
前边的嵇绍就是这个职位,后来陆机干了一段时间,那是因为嵇绍不在皇帝身边,陆机便暂行待中之便。
现在司马衷三返洛阳后,重新调整吏治,嵇绍死了,陆机又要带兵,所以待中之职,便委以王戎。
司马衷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有些坐不住了。
既然王戎没了,那待中和司徒之职便空缺出来,肯定会有人盯上这两个职位了。
他便在心里揣测着让谁来做好。
可是还没等他想好,他的目光一扫,远处又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刚要看仔细,或许是那人知道被他发现了,身影一闪便消失在街口。
司马衷刷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前快跑几步,身子已经腾空起来,转瞬之间他便到了街口。
可是他的反应如此之快,竟然也没有追到那个人。
羊献容等人是见怪不怪了,当然见识过比这个厉害百倍的司马衷,他在战场可像是一尊凶神。
饮料摊老板就看呆了,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来。
羊献容诸女早喝完了饮料,便在后边追了上来。
“奇怪了,应该是他,为何不敢出来见朕?”
司马衷疑惑地盯着眼前的大街,再也不见此人的踪迹。
“陛下,你看到什么了?”
羊献容贴身低声询问。
“阮平这个老家伙,他来了也不来见朕。”
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羊献容笑了笑,“阮先生是神人,搞不好是得道修仙了,那会轻易露面。”
“得道?成仙?得了吧,他得疯病还差不多,这个老东西,让我逮到了剥了他的皮……”
司马衷说完便向继续行进,他是再向前寻找一番。
可是走了半天,阮平再也没有出现。
反而是让司马衷发觉,貌似总有一个人也在暗中与自已玩捉猫猫。
他在前边找阮平,此人一直在身后盯着自已。
这又是什么人?
他回头扫瞄了一下,心思一动,却不动声色地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红外扫瞄仪。
这种小仪器是袖珍型的,扫瞄效果却是奇佳,在后世都是用来侦察重要军事目标使用的。
他握在手里,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仍像是没有发觉身后之人,假装还在搜寻阮平。
身后的那个人看他走的慢了,也就走的慢了,而且似乎还一直躲在墙角,每到转弯之处,他必须等司马衷过了拐弯,他才从后边追了上来。
司马衷知道这个规律了,因为红外扫瞄已经确定了身后之人的位置,并将他锁定。
他于是在一个转角处停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一手持剑,一手扫瞄身后之人。
此人缓慢地向这边接近,还在不断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如果遇到旁边有人路过,他把帽子庶得极低,然后装作看地上的东西。
他的影子在动。
又动了。
再向前走,他就到了转角之处。
司马衷手中的剑平现向前,如果此人再向前一步,他的剑就直接会抵到此人的喉咙之处。
那人顿了一会,这才将头探出了转角……
啊……
可是此人刚转过头来,他就感受到了眼前一片银白,一股冷气直袭他的脑门。
“不要动,再动就直接杀了你。”
啊——
司马衷刚说完,他的身后却有一个女人尖叫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追踪他的人,看他脸上有一大疤,这才回头看向尖叫的女人,他一看是靳月华,心里便全明白了。
“靳准是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