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刺鼻腥臭,干净地方出入习惯的大人物,捂着鼻子一阵儿干呕,脸上跟带了个铁青面具似的。
李红旗捡了个棍儿朝旁边的枯萎的草丛指:“以前这是片芦苇荡,野鸭子成对结对的在里面抱窝,癞蛤蟆,蚱蜢,多的朝人身上扑,您现在在看看,河里的黑水把芦苇荡都污染没了,还有这条河,雨季泛滥的时候一网子下去白条鲤鱼能捞十几条。”
“污水朝河里一排,甭说鱼了,臭的人都饶着走。等这片河水全部变黑,地下的土层也就被污染透了。”
不光是河水的问题,方圆极力地都能闻到刺鼻的臭味,这么放任不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非得变成死地不可。
“谁让工厂朝河里排污水的?”大人物拉待戴了铁青面具的脸问。
跟着的秘书多冤枉?赶紧回话说:“这肯定是个别现象,咱们县城一共也没几家这种工厂。”
胡扯,放屁,秘书跟李红旗熟,她也不揭穿秘书的无知,直接干脆的跟大人物说,“您要是能让人给我找个妥善处理污染源的法子,处理器的那笔钱咱们就省了,要不然,您直接让县里给我开个文件,让我把污染随便处理,出了事也没责任,我就不拿这事儿烦您了。”
“你思想有问题,”大人物的脑子生锈了,才会把她逗着玩儿的话当真,还开个文件,干脆上电视广播得了。
“让人把这事处理了,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再让那个什么皮革厂开门,实在不像话,”河里的黑水熏的他脑仁疼,想想回去还得接着扯项目,他斜了李红旗一眼。非得拉这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这下得多花多少钱?
“哎,”秘书把事记下,回去就交代人赶紧处理,他们前脚走排污水的皮革厂后脚就关门了,那污水排几个月了,忽然就被大人物点这名给你们处理,这事来的莫名其妙,皮革厂的人求爷爷告奶奶,背地里把李红旗的祖宗八带都骂了个遍,骂完了还提着东西找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