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背的。”
赵倾城转瞬露出笑意,伸手将披风解下披在她身上,又背过身去微微弯下腰:“好,寨主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盛澈一跃而上,两个人就这么慢慢悠悠从勤政殿晃荡回了乾清殿。
沐浴更衣完毕,盛澈便裹着厚重的棉被等赵倾城从浴房出来,等得都快要倚着床沿睡着了。
不知何时,一道温柔带着水汽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这才清醒了一点,立刻抓住了赵倾城已经伸进她里衣中的手。
“我有事要与你讲,很重要。”
赵倾城撑起胳膊,染着水汽的眸子看向她,又俯身亲了一口。
“很重要?”
“很重要!”
他只好伸手将人抱坐起来,一脸的凝重:“与谁有关?”
“与我们两个。”
赵倾城神情一时间僵住了。
见他愣愣的杵在那,盛澈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半边棉被,朝他招手:“你不冷吗?”
赵倾城暗暗松了口气,径自坐进被褥里。
“何事如此严肃?”
盛澈直直看向他:“若为没猜错的话,应该也有人向你禀报过建承王府里住进过一位神秘的老妇人,我知道她的身份……”
盛澈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知所查全部告诉了赵倾城,包括蚀面花之事。
赵倾城听的眉宇渐渐蹙紧。
“朗月明……”他沉寂片刻:“东吁国那位欺师灭祖曾经毒杀一整座城池人命的毒后?”
盛澈瞪圆了眼睛:“你晓得她?”
赵倾城点点头,又道:“澈儿,你可记得我曾说过罗刹院的建造者和机关设计者分属二人。”
“记得。”
“宫建师是正尘的亲生父亲萧正道,”他顿了顿:“机关则是出自朗月明之手,所以罗刹院里的每一处机关上才都涂有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