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但不浪费也无实际意义。”
韩墨一愣,知他在暗损风雅虚伪做作。忙笑着打岔掩过:“这位公子如此解释……倒也有趣。”
弋姝轻轻吐了吐舌,这两人果然不是一路的……忙岔开话题,将注意力引导解毒上。
韩墨将她配的砷火毒成分细细问了一遍,又问了问贺澜情况。
终于他皱了皱眉,有些为难:“按你毒药的成分,若当时配出解药倒也不难。只是那位公子将毒抑在丹田这么长时间,如今是什么情况,我未见他真不好随意配药。”
“我也知道,可当时实在别无他法。他现在看起来似乎还好,无性命之忧。”弋姝道。
韩墨摇了摇头:“毒在丹田内时间越长,将来爆发就越厉害。表面看不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倒下没救了。照我推测,若再拖上几日,那位公子就算有解药,也会半残。”
“那怎么办?”弋姝郁闷地叹了口气。
“不如我带上所有的解药药材,与你们一起看看。”
“好呀!”
“不行!”
弋姝与祈曜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相让的意思。
弋姝恨恨一咬牙,也顾不得韩墨诧异目光,一把拽起祈曜将他迅速拉到院中角落。压低声音气愤道:“我知道贺澜半死不活,你们才更好控制。可他若是真造成终生损伤,怕是西境的价码也要不上多高!”
“你们不是能配出解药么?”祈曜淡淡回道。
“不是说了么,分量不好把握!”弋姝突然焦躁起来,“这每日用多少量,是否要配合其他治疗方法,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祈曜脸色已经一片铁青,“此人来历不明,多带一人危险多一分。”
“他怎么来历不明了?”弋姝不由提高声音:“他不过就是个医者,医者!师出灵谷,是我王叔朋友,也是我朋友!”
“是你朋友?”祈曜终于怒了,一把将弋姝抵到墙角撑住:“你知他几岁进的灵谷、拜的哪位师?你知他除了医术可会其他?你知他过去治过哪些人、暗中做过什么?甚至,你怕是连他真实是哪国人、父母兄弟是谁都不知道!”
弋姝彻底蒙了。
一直以来祈曜言语不多,更从未对她有过半句大声。他们这段时间一直相处不错,她竟忘了,这位是一路战场厮杀、各国闻风丧胆的杀神!
她知道他不会真拿她怎样,可这身高优势、气场优势,说实在的,压迫感真不是一点点。
片晌,她终于伸出小手,忐忑地拽了拽祈曜衣襟:“我知道了。”
算是服软。
虽然情感上,她不太认同。但理智上,她知道祈曜是对的。
在她的观念里,交朋友“谈得来”就行,至于什么身份地位;对方有什么特殊兴趣爱好,都属于“个人隐私”,不在她打听范围之内。说白了,某些时候她骨子里还残存着现代人的思维;但实际情况是,从她踏出王宫第一步,便随时有危险。
祈曜看着她垂丧的小脸,顿时泄了火气。站直身,无奈地拍了拍她脑袋。
弋姝暗暗吁了一口气。想了一瞬,小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贺澜怎么办?没有韩墨,我没把握救得了他。”
话音未落,韩墨突然走了过来。
“小姝儿,你们谈好了吗?谈好了咱们上路看看去。”
“韩墨……”弋姝望了望他,又看了看祈曜铁青的脸,左右为难。
“我们不能带韩公子同去。”祈曜直接了当拒绝。
“为什么?”韩墨满脸惊讶。
“那个,咱们这一路艰辛得很,你……”弋姝比划着,试图化解尴尬。
韩墨突然打断她,一脸认真:“是怕韩某泄露你们行踪吧?”
弋姝没有吱声。
韩墨了然,点点头转向祈曜:“公子看这样可否?不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