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顺不顺利,韩某一路跟着你们到西境边界再离开如何?”
祈曜望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韩墨愣了愣,接着真诚道:“若非看在小姝儿面上,在下实在不必跑这趟。公子若还不放心,大可派人日夜监视韩某。”
祈曜瞥了眼弋姝,神色依旧淡淡。
弋姝则小口微张望着韩墨。首先韩墨是个“讲究”人,她不觉得他会甘愿忍受山中行军的艰苦;其次,她更不觉得韩墨是个能接受旁人监视、任人摆布的人。
若让一个人突然改变一贯做事原则,除非有一个更大的诱惑或者必须去做的理由。譬如王叔去沂州,父王使劲手段逼她去西境。而她自认没那么大魅力,成为韩墨主动放弃一贯做事风格的“理由”。
更何况,韩墨的表现明显太过急迫,有些“上赶着”。
渐渐地,她眼中疑惑越来越盛,还夹杂几分疏离。
她走到祈曜身侧,撒娇似的拽起他衣袖:“公子,你就带上韩墨嘛……”那最后的尾音长长糯糯,就像猫儿尾巴挠着人掌心一般酥麻。
祈曜也一怔,一低头正对上她坚定清明的双眸,好像突然明白了。点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