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项天翔把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汤都不剩。
他食欲惊人,随后把米饭和菜也优雅的咀嚼下肚。
看着还在喝汤的邹可秋,他放下筷子:"要我喂你?"
邹可秋急忙摆手,也放下筷子,示意自己吃饱了。
“你是猫吗?不行,必须多吃点!”项天翔语气强硬。
她的确没饱。
可此情此景,她没了食欲。
项天翔伸手过来,端起桌上那碗米饭,就要凑上来。
邹可秋急忙重拾筷子:“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项天翔又露出顽皮的笑容,把碗递给她。
身上的伤口已脱痂,新生的鲜肉,时不时发痒,加上此刻紧张,邹可秋感到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骚痒难耐。
脸色开始绯红,痒得难受时,她禁不住耸肩动背。
对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动不动疑惑地注视着她。
邹可秋用手在睡衣上搓揉,有些尴尬地看向他:“好痒。”
项天翔练柔道和综合格斗,少不了受伤破皮,知道这种长新肉痒起来的难受。
他眼角挑了挑,起身坐到她身边,大掌旋即探入她的睡衣里。
邹可秋一滞,扭动着想摆脱,男人的大掌已游走在她搓过的地方。
这一游动,项天翔的手不禁一滞,心顿时嘶嘶开裂。
女孩细嫩的背部,让他满掌都是坑坑洼洼的触感。
那是她皮开肉绽的印痕。
这样一个娇嫩如花的女孩,因为他,承受着非人的遭遇。
项天翔这才清醒意识到,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干了多混账的事。
他禁不住一把将女孩拥入怀里。
闻着她发丝的缕缕馨香,那种悔不当初的懊恼与心疼,搅得他眼眶湿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面对母亲离世突变,他也不曾掉下一滴眼泪。
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火,烧干了他的泪水。
可此刻的项天翔,却想抱着怀里的女孩,好好痛哭一场。
邹可秋被男人突兀的举动懵了圈,她不敢动,害怕自己的不慎又惹恼他。
直到将哽咽强硬地压下去,恢复常态的项天翔才把手重新放回女孩背上。
他小心游动着按压,声音充满宠爱:"乖,记住不能挠啊,会掉皮的!是这里吗?还痒不痒?”
真舒服!
邹可秋一动不动,享受着这份痒中舒缓的安逸。
那副醉醉迷迷的满足感,看得项天翔更加心痛无比。
“真像猫!”
他在她脸上叭叽一吻,把装着菜肴的盘子往她面前挪:“快吃吧,吃完我给你涂药!”
他什么时候懂医了?懂涂什么药吗?邹可秋一阵腹诽。
放好筷子,邹可秋刚拿起湿毛巾擦嘴,项天翔就牵起她的手,拉她一起走进电梯。
到他的卧室,田姨正忙着在浴缸放水。
“刚吃完饭,不适宜泡澡,应该先散步。”听到浴缸水声,邹可秋条件反射,本能的使劲挣脱,想往外逃。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是单泡还是洗鸳鸯浴?”项天翔拽紧她,用嘴唇摩挲着她肉嘟嘟的耳垂。
邹可秋没敢回答,落荒而逃地跑向浴室。
浴室没安装固定锁,她团团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可以用来顶门的重物,只好作罢。
屋外,项天翔得意地抽抽鼻子,转身走进她的卧室,那里的浴缸也灌满了温水。
当冲完凉,围着浴巾的项天翔回到他的卧室,邹可秋还没出来。
他牙床一挫,大步走进浴室。
见到项天翔,已有准备的邹可秋立马往充满泡沫的水里缩。
“想把皮洗掉?你的伤刚起痂,别泡掉了,起来!"
项天翔一个俯身,像捞鱼一般,邹可秋就赤条条的被打捞出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