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邹可秋忍无可忍,拿脚踹,却没多少力。
项天翔不加理会,把她放在花洒喷头下,细细地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忙碌中,他嫌身上的浴巾碍事,干脆扯下扔在一边,赤条条的跟她一起沐浴起来。
邹可秋急忙紧闭双目,眼不见为净,然后装木偶,随他怎么摆弄。
男人没跟她计较,噙着笑,将她冲洗干净,打横抱起她,放进宽大的白色浴巾里,包裹好。
他仔细的为她沾压,让浴巾吸收她身上的浴水和潮气。
然后,他取出吹风筒,用牛角梳梳顺她的一头乌发,再将她头发绕上指腹,慢慢吹干。
他的动作细腻轻柔,指尖触摸到邹可秋头皮,她有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舒适。
这男人服伺女人蛮有一套!
他现在一定心情不错。
她脑子一转,抓住时机提出请求:“明天,开学了,我,我能去上学吗?”
男人关掉吹风机,凑到她面前,邪魅地笑道:“给我点好处!”
女孩瞪着杏眼,再扭头左右看,似乎在寻找能送给他的东西。
男人见她不开窍,干脆把脸凑到她唇边,指了指自己的脸。
邹可秋的脸一下就红了。
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不肯挪开。
吻他?羞死了!
观赏着女孩的窘样,男人觉得很过瘾,没再为难她。
吻了吻她的手,他说:“好,上学去,我就怕老婆没文化!”
他答应了?!
长长地吁出口气,慢慢放松的邹可秋,在这种舒适中,居然美美地睡着了。
当她在全身酥麻的感觉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床上。
身边的男人,拿着蘸着药膏的棉签,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涂伤口。
这就是他说的上药?
那触感,酥痒,酥软,好舒服。
看着她惬意的模样,男人低沉盎惑的声音蕴着性感的魅笑:
“你很会享受嘛!”
她无语,总算明白他换床的原因。
不大的空间,避不开的肌肤之亲,让人温暖,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不行,我得再去冲下凉。”身上的药膏不知出处,粘乎乎的,邹可秋想去洗掉。
男人却不依她:“这是申明从你家医院开的,我没乱用药,躺好!”
听说是自家的药品,邹可秋放了心。
棉签还在伤口上涂抹,愈发的轻痒,舒缓。
这样的体验,让邹可秋羞愧难当。
她不敢再停留,从床上跳下,想跑回自己的卧室。
男人却一把擒住她,眼里含着乞求:“快点好起来,我憋得好难受!”
你憋?管我什么事!
邹可秋似懂非懂地看他一眼,挣脱开他,光着脚丫跑回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