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曾强拖项二少去看心理医生,没能成功。
于是,他干脆把医生请到自己疗养院,哄骗项二少好不容易来到他的办公室。
哪知项二少在见到医生的那一刻,立即喧宾夺主:“心理医生是吗?来,我陪你聊聊天!”
连续不停地提问,搞得医生甘败下风。
当把心理医生撵走,他对申明一脸嘲讽:“我看你也病得不轻!”
让申明哀叹的是,即使粗暴蛮横的对待,那些美女还是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最后连他申明也不得不认定,那些女人,就是冲着项二少这个大金主的钱来的。
物质贪欲使人心灵扭曲,这样的世态炎凉让申明早就凉透了心。
他情愿终身不娶,也要独善其身。
但这个叫邹可秋的女孩,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偏激,她是那么冰清玉洁,干净得让人心生怜惜。
这个世间,无论多么变幻莫测,龌龊市侩,美,总是存在的。
申明看看时间不早,留下助理,起身告辞。
他自己的疗养院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
项天翔也想上班,但还是觉得放心不下,闷头走回房间。
田姨正用小勺,把水小心翼翼地喂到邹可秋唇间,一点一点地往里渗。
不知是意识涣散,还是故意拒绝,邹可秋眼睛紧闭,无论田姨怎么哄劝,就是不张口。
清澈的水,顺着嘴角流淌到脖子纱布上,把被褥边沿也润湿了一大片。
项天翔冷眼看了会,接过田姨手中的水杯,手掌放在邹可秋脸腮上,一用力,强硬地捏开她的嘴。
田姨以为项天翔又要乱来,吓得拉住他:“阿翔,使不得,会出人命的!”
看着田姨拽住自己胳臂的手,项天翔扭头对上长辈焦灼的眼神,慢吞吞地吐出话来:“田姨,她才跟你几天,就心疼了?”
田姨松了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嗔怪道:“那你轻点,她烧得厉害,弄出事来总是不好的!”
项天翔仰头喝了口水,俯下身,嘴对女孩的嘴,直接把水灌了进去。
如久旱甘露,邹可秋条件反射地吞咽着。
喉管深处伤口的刺痛,有了痒痒的舒服。
邹可秋想挣扎,才发现自己的双臂,被这吻得专注霸气的男人,摁得死死的。
这种刻意的撩拨,激起邹可秋周身酥麻,她毫无知觉地发出声声咽鸣。
她无力挣扎,随他一遍遍的把水送入口中。
干沽的身体,缓缓的得到滋润,有种恰如其分的舒缓。
余光里,她忽然看到了……田姨!
天,当着外人的面……
邹可秋眼光一缩,意识瞬间回拢。
“啊!”
一声嘶哑的凄厉,划过床上的空间。
虽然是气声,依然听得出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时间似乎静止,空中没了回声,只有邹可秋身体瑟瑟颤抖的异响。
小心翼翼睁开眼,她对上了男人俯视下来的目光。
男人没动,安静地注视着她。
那双黑潭深眸饱含着复杂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更加晦暗阴沉。
他俯在邹可秋上方,强大的姿式让她深切领悟到主宰者的威严。
这种绝望和耻辱感,像只巨手,最终把她拽入昏迷的泥潭。
她如坠炼狱。
迷糊中,她似乎感觉田姨在拉扯男人离开,而那男人还是紧紧粘在床边,不肯离去。
不一会,火烫的皮肤上,有团冰凉的棉球在自己身上擦试,鼻息间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道。
那团冰棉,从脖颈到手肘,凉凉爽爽。
偶尔有男人修长的指腹,温热地贴上来,随着冰棉在身上一起游走。
三天后。
邹可秋终于退烧了。
醒来的邹可秋依然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