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什么的自己玩玩就好了,带进梁宫,叫沈澜之他们看见,可是对梁公不敬。”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谢涵歪了歪头,忽然长长“哦――”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孤没这么好心帮你?”
他叹口气,在对方身侧坐下,“本来孤是没这么好心的,可谁叫咱们家絮儿是水做的骨肉,孤怕你哭啊,孤最怕漂亮女孩子哭了。”
霍无恤:“……”他磨了磨牙,“我不是女孩子。”
谢涵伸手在他胸前圆润的隆起上按了按,点点头,“嗯,孤知道呢。”
这对话不能继续了。
霍无恤一把拍下他手背,捏着嗓子细声道:“来人啊,调戏良家妇女啦。你这登徒子,好猥琐!”
“你觉得孤猥琐?”谢涵收回手,冲他微微一笑。
这笑容可以用任何诗词形容,比如“濯濯三月柳”、比如“陌上人如玉”、比如“一笑醉春风”,但绝不是“猥琐”二字。霍无恤看着他这清风明月般的笑容,却很自然地点下头,狠狠道:“猥琐透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刚这么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打横抱起。
“那孤就要猥琐给你看看了。”谢涵踢开连着卧室的侧门,把人扔上床,狞笑道:“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霍无恤:“……”
眼看着人要弯腰解他腰带了,他连忙抓住对方的手,哪知对方手滑不溜湫的,往后一缩就脱了他桎梏,又重新拉向他的腰带,一抽,一整幅的罗裙就掉了下来,凉飕飕。
霍无恤:“……”
哪知对方还不放过,还要解他衣扣,他胸口往后一吸,右手前挡,对方虚晃一下,再次前进。
这么被动下去,早晚被剥光。虽然都是男人,袒胸露乳没什么问题,但被剥光就……
霍无恤俯身下蹲,像个似地趴在床上,不仅躲过对方解他扣子的手,还顺势解下对方腰间系带。
谢涵愣了一下,立刻反应回来一踢自己掉下来的下裳盖住人脑袋,然后趁人看不见之际,把对方仰面一翻,解下人扣子一拉,外袄就没了。
霍无恤连忙扒下那下裳,嚷道:“臭死了,你衣服一股臭味,是不是刚刚屎拉裆里了。”
有够恶心的啊。谢涵拧眉,“少胡说八道。”
趁此时,霍无恤揽住他腰把人往床上一带,瞬间解除对方居高临下的优势。
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好一会儿,霍无恤才渐渐觉出味来――对方在给他喂招――这是他又付出一件内衬的代价才得出来的结论。
要不要这么别致的教授方式啊?
霍无恤此时此刻简直想骂娘,然心里痛骂间又被对面人按在了床上,又扒下一件里衣,身上只剩件莲花肚兜了。
绝境激发人的潜能,霍无恤一个上扑,猴子偷桃,抓住对方发髻一扯。
谢涵头皮吃痛,放缓了动作,立刻被他搬回一局剥下件上衣来。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摆脱被剥光的悲剧,连着肚兜和小胸脯都被人扒了下来。
霍无恤:“……”
等被剥光了,他忽然又坦然了,双手环胸,上下扫视对方,“啧啧啧,你这人,腿上怎么都没毛的,鸟也不大,瘦得跟竹竿一样。”
谢涵看他一眼,忽然问:“你刚刚哪里学来的招式?”
一听这个,霍无恤得意起来,“跟老天爷学的。”
谢涵挑了挑眉梢。
“我经常上山采药打猎的,这些都是跟棕熊、老虎、蛇……打的时候,跟它们学的。”霍无恤道:“怎么样,不赖罢?”
谢涵诚心点头,“很灵活。今天我也学到东西了。”
他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响声,“殿下?”
“何事?”
“有朝阳夫人府的人过来。”
谢涵顿了一下,立刻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