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冠冕堂皇地举办什么赏花会?”
白母也笑道:“白府举办赏花会,是为了庆祝我们家老爷子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可是让你来欺负我们家初凝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要是欺负了你们家宝贝县主,为什么哭的是卿宜?”
“至于你们白家的事,我们本来也不感兴趣。”
“只是,呵,在场的谁不知道,你们家老爷子是在圣旨下来的那一刻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白家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白母脸色阴沉,看向秋氏的时候,就快淬了毒了。
“怎么,你对我们家老爷子封爵不满意,大可以去金殿上质问陛下,你敢吗?”
“我们白家祖上是太子爷的外家,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可不是你等随随便便能编排的!”
秋氏冷笑一声,这白家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卿宜的事暂且不提,那刚才白初凝在小晚面前那番做派又是什么意思?是想挑拨大央与及支之间的关系吗?”
“这事要是到陛下跟前,白初凝也不占理!”
白母不知道是什么事,皱了皱眉,身旁的侍女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白母眉头一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初凝是好意!说好听点是及支的公主,说不听了,不就是一个野蛮之地出来的野蛮人吗!”
白母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屑,看得秋氏一阵生气。
宴迎晚给秋氏顺了顺气,又道:“今日白夫人说的这些,本公主会如实告知陛下,再写信告诉家兄。”
“要是哪天及支与大央兵戎相向,可真是有白夫人一番功劳的。就是不知道白夫人有没有儿子呢,到时候上战场,白夫人的儿子必然是要贡献一份力量的。毕竟白夫人这么看不上及支,要是自己的儿子去打仗,那必然是要赚上一份军功的。”
宴迎晚话说的很不客气,白母不以为意,白初凝给自己的母亲使了个眼神都不管用。
白初凝只好道:“公主说笑了,我的母亲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初凝,你怕她做什么?到时候她就算告诉了陛下,陛下怎么可能会信她的话?”
“朕就只信她的话!”
白母话音刚落,闻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白初凝猛地一愣,却见闻述已然走到了宴迎晚的身边:“我去驿馆没见到你,听扶娜说你来了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