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我可是听我父亲说了,白家好像有意要把白初凝送进宫里,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能吧,白初凝不是对陛下没有心思吗?”
“切,你还真信啊!退一万步讲,就算白初凝不喜欢陛下,白家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
这些话无一不落在赵卿宜的耳朵里。
想起一开始白初凝跟自己说的话,赵卿宜脸上多了一丝愠怒。
白初凝这是觉得这个及支公主和亲要嫁给陛下,对她心生不满,所以才让她出头。
她还在想呢,白初凝怎么会与一个及支的公主有恩怨。
赵卿宜有些生气,转身气冲冲地去找白初凝,见白初凝正与沈梦雾在一起说话。
赵卿宜想到沈家与宴家关系好,还想着要不要在沈梦雾面前说。
白初凝见到赵卿宜,却是像没看见一样依旧与沈梦雾说话,一时间赵卿宜的怒气也被勾了起来。
“白初凝,你为什么要——”
赵卿宜话没说完,白初凝就突然站起身来,看向赵卿宜,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赵卿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是都知道。”
赵卿宜一惊,她是想把她的心思公之于众吗?
她的心思那次也不是故意让白初凝知道的,可是这么久以来白初凝都没有说出去过,可是现在白初凝威胁自己。
一旦褔京城的人知道了,她的名声就毁了。
那她别说要嫁给宴向辰了,就是要出嫁都难了。
一时间,赵卿宜的小脸都白了。
“初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先是利用自己,再是威胁自己。
沈梦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赵卿宜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个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怎么就信了白初凝呢?
秋氏与宴迎晚走过来问沈梦雾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赵卿宜眼里已经带了些泪珠了。
“这是怎么了,卿宜怎么哭了?”
秋氏温柔地声音传进赵卿宜的耳朵里,赵卿宜转身看见秋氏,一时间委屈涌了上来,眼泪越掉越凶。
“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泪珠子这样掉?”
说着,秋氏往周围看了看:“谁欺负我们家卿宜了?”
赵卿宜一愣,没想到秋氏会维护自己。
听到“我们家卿宜”这几个字,赵卿宜有些不好意思。
白初凝笑了笑:“宴夫人误会了,没有人欺负卿宜,卿宜小姑娘心性,哄一哄就好了。”
秋氏冷哼一声:“你说得倒轻巧,不弄清楚卿宜是为什么伤心哄哄就打发了?”
“不对呀,我记得,你跟卿宜是好姐妹啊,这整个褔京城都知道的。小晚刚来可能不知道,梦雾你是知道的吧?”
沈梦雾忙点了点头:“是啊是啊,我们都知道的。县主才貌双绝,性格也好,与可爱的小卿宜关系挺不错的。”
“可是,我竟是没想到,一个贵女在白府的宴会上哭了,就被县主一句话打发了,这就是白府的待客之道吗?”
白初凝脸色有些发白,她也没想到秋氏会发难,只好勉强笑道:“宴夫人误会了,初凝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我们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你欺负今天卿宜的家人不在你白府是不是?”
白初凝这会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快撑不住了,这时候,众人身后响起来一道声音:“怎么,宴夫人这是要在我白家的地盘上欺负我的女儿吗?”
一回头就见白母站在众人的身后,脸上带着寒霜,像是很不满这么多人针对自己的女儿。
“这里是我们白府,不是宴府,还请宴夫人自重。”
秋氏冷笑一声:“白夫人这话说的,是你们发出的帖子,既然这么不欢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