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爷与余夫人对招几十回合,竟不能在景素菊主仆二人那里讨得半点好去,而对方的功力超出他们的深厚。
景素菊是韩天哲此生最钟爱的女人,表面上无法阻拦余蕙娘对她们母女俩的苛待,私底下怎会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妻子受苦、不稍微补给些?
然而母女俩及晓竹都不是傻的,要想活得长久必须藏拙。若非今日双方走到你死我活的这一步,估计余蕙娘永远也不会知道景素菊的真正实力。
韩二爷修为深厚,却跟对方打了个势均力敌,有失颜面,这算什么,以往是人家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不屑与我较真?无妨,任你们修为再高,主仆俩终究只有两人,实力有限就用量来凑,人海战术耗不死你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韩二爷一声喝令,后面的护卫一齐拔剑上前冲杀。
一群护卫奋勇拼搏,将景素菊二人团团围住,任她们修为再高砍人形同砍白菜,尽管应付得游刃有余终究被缠得死紧。韩余二人正是此意,趁此间隙冲入院内直奔韩天哲房间。
正所谓两拳不敌四手,奈何景素菊二人配合得再好总会露出破绽让敌人有机可乘。
一众护卫举刀高跃,银刃在日光下闪烁出森寒的光芒,颇有要把人千刀万剐之势。
景素菊名字里有个“素”字,可在对战上绝非吃素的。剑身上灵光流转,主仆俩正欲变招应敌,而那群气势汹涌的护卫们动作生生定格住动不得半分,连同腾空的躯体也不上不下在那里吊着,犹如故意被人吊在空中的提线木偶。
晓竹二人手中积蓄的力量稍作暂缓,定睛细观,某股灵力从他们后面袭出,把他们通通笼罩其中,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生吸光他们的修为灵力,一个个如同僵硬的干尸笔直坠地。
主仆俩惊呆了,转而更加警惕,合着今日潜入韩府不止里面的小白脸一个,而是好几个,且目的不明。
“何人在故弄玄虚!”景素菊喝问,嗓音中混杂着威压,试图逼出暗藏的贼人,尽早除掉对韩天哲的不利威胁。
“你们是景伯母和晓竹吗?”对方不答反问,称呼上带着少许敬意。未几,一道苗条倩影出现在二人面前,修为内敛,一时探不出深浅,想必用了术法掩藏住自己的修为。
望着眼前的陌生面孔,晓竹正想张口再问点什么,身后另一个熟悉而久违的嗓音骤然唤道:“娘,晓竹,那是我朋友,有事好商量!”
“小姐,刚才你不在,你知道她干了什么事吗?”晓竹焦急道,生怕小姐交友不慎,回头再把她的修为也给吸光。
韩燕君则脱口道:“知道啊,西面那帮家仆的修为也让我吸光啦!”
“啊?”景素菊俩又听呆了。
韩燕君看着她们惊讶的表情继续道:“这道行搁他们身上除了专干‘狗眼看人低’的烂事还能干啥事,不如拿来给爹调养治病呢!”
“……”某主仆哑口无言,确定这是我如假包换的宝贝闺女(小姐)吗?怎么出门溜达一圈心肠变那么硬?
提及老爷,景素菊撇开其他立马记起故意让护卫拖住她们,自己趁乱冲进去的那对狗男女,急道:“不好,韩二爷和余蕙娘跑进去了,快去看你爹!”
杨慕凝则淡定询问:“景伯母,里面是不是有一位坐没坐姿吊儿郎当却懂点医术的小白脸公子?”
“你怎么知道?”晓竹奇道,一转念,貌似全想通了,“莫非你们仨就是潜入韩府的刺客?”
“对啊!”杨慕凝正儿八经地点头。
“哐当”一记雷声在脑中炸响,主仆俩只有一个疑问:今天我们到底要挨几下雷劈啊?
“燕君,你俩怎么瞧上去一点也不急?不用去支援他吗?他在给你爹运功的关键时刻。”景素菊好奇问。
“不急,韩公子本事大着呢,谁揍谁都不一定。”
“……”某主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