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齐齐抽搐,决定闭上嘴、往里走。
庭院之中,一男一女跪倒在地,粗气大喘,嘴角挂着血丝,若非手里握着把长剑当拐杖使唤,估计早趴倒了。
景素菊四人赶过来时,入眼的画面简直比落水狗还要狼狈凄惨,韩二爷和余蕙娘被打得满身血痕,跟随杀进来的护卫全军覆没,每具尸体上被戳了不少于三个血窟窿,一个个依旧皆死于灵力枯竭。
景素菊不由暗叹,那帮狗仗人势的死脑筋奴才临死前一定很痛苦吧?她并非同情,而是感慨杀死他们的手段。
念头刚那么一闪,旁边响起一声带着童趣的女音算验应了她的猜测,“好玩好玩,一下子全倒啦!”
某主仆目瞪口呆,一股寒流从颈间拂过。原本主仆俩对韩燕君的话半信半疑,此刻不得不信,那个韩公子的确不简单呐!啥样的主人做出啥样的傀儡。
见到景素菊来了,韩余二人正好一口恶气喷到她身上:“景素菊,你好不要脸,竟然纵容你女儿私通外敌谋害韩府,谋害老爷!”
“你是在说我谋害老爷?”景素菊指了指自己,嗤笑反问:“那么你们俩见到老爷了吗?哪只眼睛确定他死了?”就你们那副落水狗的狼狈样儿,瞎子都猜得出来这伙狗东西铁定连卧房的门框也没摸着。
韩二爷不甘冷哼:“外面那么大动静,三弟却躺在里面半点动静也无,不是出事了又是什么!定是凶手阻扰我们去救他!”
韩天骄知道景素菊最关心韩天哲安危,管她认不认得屋里的潜入者,先挑拨一下又有何妨,总归没坏处,巴不得那两方自己掐起来,他们好渔翁得利。
“我呸!”旋即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余蕙娘侧脸,“你俩少颠倒黑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喂给老爷的汤药里加了什么东西!”景素菊可不是猪脑子,她可以信不过任何人,但可以相信自家闺女不会加害老爷,如果有什么歹心的话自己才是他们的最大妨碍,最先除掉的应当是自己。
恰逢此时,打脸的声音从韩余二人背后响起:“韩宗主的病情已经稳定,毒素逼出三分,暂无生命危险,哪个舌头长疮的要让本少爷背黑锅呀!”
病情稳定、毒素逼出、无生命危险,听到这几个字眼韩二爷和余蕙娘脸色不由白了白,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把那个痨病鬼救活了?
“韩公子,是这对奸夫**要你背锅呢!”杨慕凝回道。
“哦……”舞寒情故意扯了声长音,颇觉好笑。“余蕙娘,当年你年少时,你父母瞧人家韩三爷青年才俊所以有意撮合你俩的婚事,而你也挺瞧得上人家极力支持,说白了就是硬贴上去给人当媳妇的,怨得了谁啊!”
“哪儿来的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余蕙娘被踩到痛处,怒目如刃,恨不得立马割掉那混账小子的舌头让他再吐不出半个字!
舞寒情不管她,继续道:“成婚后好景不长,纵然你为韩宗主诞下嫡子仍然无法阻止他将心爱的女人纳为妾室,于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反而跟二爷勾搭上,趁这次韩齐两家纷争的机会合谋害死他。”
“你住口!”余蕙娘竭力怒喝,她知道对方说的分毫不差,而旁边的韩天骄知晓自己的过去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再听一遍是另一回事,真怕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那么点希望化成泡沫。
舞寒情话锋一转,并非怕了余蕙娘仿佛要吃人的语气,而是关于她的大致也说完了。
“韩天骄,别以为你的名字叫天骄,还真拿自个儿当成天之骄子了。你心胸狭隘,明明天资有限偏偏硬要跟别人较真,性子看似沉稳实则急躁,会影响准确的判断。我若是上一任宗主,也不会把家主之位传给你。”舞寒情云淡风轻道。
“哪儿来的野小子也配教训我!”韩二爷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咬断他的脖子!
韩二爷怒火正盛,满眼只有杀了眼前人的念头,可旁边的余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