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都不是太在意。他想:“既然他们想要打听什么,那就尽可能的妥协他们吧。他们可能会因为自觉暗中得知了许多情报而骂我傻子,但是真正傻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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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总有些患疯人病的家伙不断猖狂,但是这正好合他心意——他就喜欢背地里不断的笑话那些家伙,不断的的笑话他们的无知,将他们的黑底都给暗暗的挖出来(不用声张,因为这单单是他的快乐)。”
他将嘴上叼着的烟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掐着拿下,然后将它抵向湿润的石灰粉摁灭摁湿。他不假思索的挑了挑他的粗眉、咧了咧他的嘴角。他的眉头因之紧皱,但是他浑身上下所透露的确是一种轻松的感觉。他并不在意一些东西,他只在意一些东西。他深深地感觉那些东西此时此刻就在他的手头,他只要握紧手就能将其拿下。他并不在意他人的行为,他要想索取他到他所想要索得的,他只要一面布满污浊的镜子——这样的话他就能有效的回避看到一些烂透了的东西,隔着一层污浊层,他也好对自己手心的东西进行有效的预判。
他的眼前最清晰的东西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自己,不管他仰头、低头还是怎样怎样的回避镜子,他都回避不了作为他自己本身的他。虽说是回避,但这正是他所想要的。回避不了的污浊、回避不了的自己,是牵引他手心东西的力大无比的蝼蚁。蝼蚁们在自己的朝圣路上笔直的行走,只要他跟蝼蚁同路,他就避不开。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可以——望这往那——休闲的踩死他们。
他在不断的回避一些不必要的污浊,因为那些污浊游离不定,它们不会笔直的行走——跟他同路,它们只会引领他走向歪路。蝼蚁——污浊们最终的路只有一条,由路上的污浊变作他脚底的污浊,再被他弃于脚后。
他走向床边坐下,翘起歪歪斜斜的二郎腿来,笑着翻找起他的东西来。他知道:那些东西几尽都被翻过。雷书虽然之前说着着急,不过他有巧妙的将他所搁置在卧室里的包里的东西用心摆放。只要再有人碰过他的包,里面的东西就会跟多米诺骨牌一般倾倒零散。他笑着,用手在包外感受了下里面东西的摆放——是散的。然后不再在意……他依靠着床头,翘着二郎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