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和各阶层人士打交道,不是让他去当舔狗泡妞的。
自身硬了,阿律自会欣赏。
……
柳爷担心鹤老去金陵城找柳青州告状,鹤老还真就去了金陵城找柳青州,不过不是为了柳爷的事情,而是为了南北牧的事情。
“青州,南将军家的那个公子爷,我是尽力了。”
也许是拿郡主和柳爷的画像雕刻在蜂卢瓶上这件事情所引起的怒火还没有全部发泄,亦或是因为南北牧竟然拒绝进白鹤书院,鹤老的语气是冷漠的。
白鹤书院是何等学府?他鹤老又是何等的身份?
竟然就这么被一个纨绔公子爷给拒绝了。
鹤老心里,肯定是窝着火的。
柳青州很清楚老师的秉性,煮了茶水招呼鹤老入座。
“老师,若真是朽木不可雕,那便算了。”
“唉!”鹤老叹息一声,端起茶来饮一口。
“要说南将军,虽说曾与我同在白鹤书院入学,他与老师却是并无深交。唉,只是南家祖上皆为南朝栋梁,南将军更是为了御敌而战死沙场,如今南家一根独苗,我等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毫无建树而无能为力。”
鹤老端起茶杯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再次一声叹息之后说道:“青州,你也不要拿话来激老师,南朝为官为将者,南将军这个学生,老师实打实的佩服。南北牧此子,老师也是想过办法的。”
“是何办法?”
“让他入白鹤书院,只要受的了之中苦头,秋天会试,以末名之资中个举,应是不难。”
柳青州懂的鹤老所说的不难,总是会耍些手段的,也不点破,问道:“难道南公子不同意?”
“莫说同意,连个照面都不曾。”
“此子愚昧,怎能如此愚昧?老师,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
“误会?”
鹤老从袋里摸出玄清玉液的瓶子,一把拍在几上,拍的手生痛。
“自己看。”
“玄清玉液?”
柳青州也是拔了木塞嗅半天,这才来细看瓶身。
“宁郡主?”
“可不是!”
“青青怎的这般不自重?她是扮了男儿身,倒是不怕,却是败坏了郡主的名声啊。”
“郡主的名声?”鹤老伸手把瓶子拿回:“若不是郡主贪玩,青青和南北牧此子也不至于被她带坏成这般不知轻重。”
“老师,这话,可不敢这般说。”
“那要如何说?一介女流,四处抛头露面的经商,武凌亲王的那点名声都被她给败坏了。青州,我又要说说你了,青青这般去京口,可是你同意的?”
柳青州不得不点点头,默不作声。
“你啊,难不成想让青青也学那郡主,做一个下九流?你这二品将军侯可是要败了柳家祖上的名声?”
鹤老相骂,柳青州只能默默的受着,解释了,会骂的更狠。
……
鹤老好不容易才停了说教,忧声说道:“想当年,南将军的先锋营是何等的精锐,燕国将士无不谈之色变,唉!”
“老师,可是还有办法可想?”
鹤老不知道南北牧所作文章,柳青州知道,他虽是不解南北牧为何会拒绝入学白鹤书院,心里总是觉着这其中或许有所误会,还是想让鹤老再想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