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也是无计可施。
“不如,招募他入你的中军,现在入军伍,大小还是个世子,总是能做个军侯的,若能在军中立下军功,岂不是可以继封东安侯的爵位?”
“怕他不从。”
鹤老与柳青州相对无言。
“老爷,可是在书房?”
司马菱如同男儿一般大步跨进书房,看到鹤老在,连忙收脚屈膝福礼:“见过鹤老。”
“长公主见我不用如此多礼,多次说过的。”鹤老话虽如此说,脸上还是有了些笑容。
“鹤老是青州老师,这礼,可是免不得的。”
“夫人,找我可是有事?”
“司马轩明日要往会稽赴任,今日特来与青青话别。”
“哦,人呢?”柳青州起身欲先告辞鹤老去前厅。
“被我打发回去了。”
“夫人,这……人家大小也是亲王府世子,纵是不愿,也是不能随便怠慢的。”
“那又怎样?我还是长公主呢,既然青青不喜,那便是不喜,又能如何?”
南北牧之事还没有个主意,这边又是纠缠不休的儿女情,柳青州觉着有些头大。
“青州,不如刺激一下南北牧?”鹤老好似有了主意。
“老师,不妨明说。”
“青青此间一直与南北牧有所交往,我看他们两个在一起也甚是投缘,不如让南北牧明了青青的女儿身。”
一说到女儿,司马菱便有了紧张:“又如何?”
“若是南北牧有意,青州与长公主可以考虑以文招亲,既可以刺激南北牧进取,亦能为青青物色到好男儿。”
柳青州垂首沉思不语,司马菱却是不同意:“鹤老,此事不可,青青的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夫人,老师所言,也不失是个法子,既可以替青青物色到好男儿,也可以让那些个不学无术的世子和王子们断了念想。”
司马菱见柳青州和鹤老都是这个意见,衣袖一甩,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话:“与青青商量过之后再说,青青不同意,谁说都无用。”
柳青州有些尴尬的看向鹤老:“老师……”
鹤老大手一挥:“长公主的脾性,老师是知道的,这个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待问过青青之后再定吧。”
“南公子那边?”
“唉,我丢了我这张老脸不要,亲自去和他说上一说。”
“如此,学生代南将军谢过老师。”
“行了,莫在我这里装腔作势,回了。”
“老师这就要回京口?不留在府上饮过醉香再走?”
鹤老不由的又摸出袖袋里的蜂卢,感叹道:“自从那晚多饮了些玄清玉液,再来饮这醉香,却是无味了。老师这次来金陵,谁人都不曾告知,在你府上多耽搁,若是让外人知道,少不了又是些应酬。”
“也好,学生这就送老师出城。”
送别鹤老回府,司马菱迎到府门口。
“老爷,真有心招那南北牧为婿?”
“此事,还是听夫人你的,待问过青青再定。”
柳青州与司马菱一同往内院走,柳青州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两手一拍:“来人。”
“侯爷,可是有吩咐?”有侍卫统领跑过来。
“派人去京口,多买些玄清玉液回来。”
统领不解玄清玉液是何物,柳青州少不了解释一番,统领忙忙领命而去。
“老爷,可是鹤老告诉你的玄清玉液?”
“老师给我看了个瓶子,瓶中的香味仍然有所残留,闻着倒是香,买回来给夫人沐浴之后用吧。可老师刚刚说喝过那玄清玉液之后,再喝醉香都是无味,我却是不信的。”
“世上怎会这等神奇之物?”
司马菱也是不信,全当是笑话。
……
司马轩被司马菱以柳青青不在府里为理由拒绝